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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亂葬崗還有四里,天黑了,而車夫說什么也不往前走了。
這難不到陳秋生,敲敲令牌,將歸元放出來,貼了張符到車夫身上,便拍滅了其陽火,讓歸元用幻術控制住車夫,繼續(xù)前行。
車在離盜洞有百來米的地方停下,陳秋生將油放下后,陳秋生讓歸元將車夫送回原地,取走符箓。
“前面是亂葬崗,我不走了!”車夫一醒過來,繼續(xù)嚷嚷不往前走。
“不走你救回去吧!”陳秋生給了車夫一塊大洋后,下車朝亂葬崗走去。
“你的油!”車夫喊道。
“已經下了!”陳秋生道。
車夫回頭,車兜空空如也,哇的大叫一聲,調轉馬車,鞭子猛拍馬屁,狂奔而去。
“有那么可怕嗎?”陳秋生笑笑,快速朝亂葬崗奔去,一閃近兩丈,直如鬼魅,那車夫這時候要是回頭,怕是嚇得更慘。
很快,陳秋生就回到盜洞處,將歸元、倚玉一起放了出來。
“把油搬洞里去!你們修煉了三百年多,別說搬不動,那我要你們也沒什么用,立即將你們煉化了!”陳秋生道。
“搬得動!搬得動!”倚玉立即道,歸元沒說什么,貌似自見面,他就沒說過話。
“他是啞巴?”這問題陳秋生忍了許久了,終于忍不住問了。他知道歸元不可能是啞鬼,世上只有聾啞人,可無聾啞鬼,但面對生死還這么淡定不開口,著實奇怪!
“他不是啞巴,他只是被李真人下了咒,開不了口。”倚玉道。
“嘿!”陳秋生冷笑起來,不陰不陽地道“我覺得李真人應該給你下這咒,沒半句實話,不過我掌握這令牌……”
“主人息怒,奴婢知錯了!”倚玉連忙跪下,叩首不已。
“下次再犯,可就沒這么好說話了,我在下面等你們!”陳秋生冷哼一聲,跳入盜洞中,往墓中行去。
“不開口,怕是修的佛家閉口禪。傳說梁末無念修此法六十載,一朝破戒而言,便天昏地暗,山崩地裂,大地裂開無數(shù)條縱橫交錯、深不見底的深淵,將一支攻破城池,無惡不作的叛軍埋葬。”
“傳說不可信,但此法必然兇猛,危機光頭,倒是可以把歸元推出去,至于那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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