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生展開身法,朝前掠去,二十四只紙蝶提拉下,沒有借助血核的力量,便一下掠出三丈四。
“不錯,再試試縱躍!”陳秋生心一動,腰一弓一直,腳一瞪,腳便離地二丈,然后緩緩落地,還朝前飄出一丈。
“不錯,力沖刺的話,凌空橫渡十數丈不成問題!”陳秋生點點頭,展開身法,朝西北方向掠去。
陳秋生這一跑起來,真如浮光掠影,每縱掠三次,腳才會落地一次,并且很輕,而另外兩次,在離地還有寸許時,法力自涌泉沖出,便足以借力前行。
有紙蝶相助,速度快了不說,身體變輕,奔行間更省力,能奔跑更久。陳秋生算了下,力以赴的話,夜行二百里,完沒有問題。
想著,陳秋生來到一片樹林,林間枝椏眾多,金絲索很容易被纏住,他便學著銀瓶,躍道樹冠上。
有紙蝶升力,加上輕身之法,陳秋生也能站在很小的樹枝上。如此在樹冠上掠行,不用閃避障礙物,卻是如履平地。
如此跑了一個來時辰,前面出現個鎮子,想這離玄真觀不遠,陳秋生便停了下來。
陳秋生心念一動,紙蝶合攏雙翅落下,一只一只的疊在一起,用別針別在肩上后,邁步入鎮中,找到客棧住下。
第二天,陳秋生沒有出門游蕩,只找送酒菜上來的小二問了些玄真觀的情況。
從店小二口中,陳秋生得知,玄真觀當代觀主道號青松,有九十多歲了,想那天殘道人成名五六十年,出場前必然修煉了幾十年,兩者是同一人的可能極大。
另外,陳秋生還打聽道,青松有個同輩師弟青風,觀中有十數個年輕道士在里面修道。
店小二不是靈幻界中人,知道的有用信息不多,將能榨的榨出來后,陳秋生給了賞錢后,揮手讓其下去,修煉起來,準備等天黑以后去探探那玄真觀。
天黑以后,陳秋生換了身夜行衣,便往瑯琊群山南邊的玄真觀掠去。
小鎮離玄真觀本就只有七、八里地,不過片刻,陳秋生便到得玄真觀所住山峰前面,仰頭看向山腰那片黑暗深沉的建筑。
“那天殘道人被我重傷,應該在專心療傷,以便月圓之夜施展沾壽,小心一些,應該不會被發現!”陳秋生想到,展開輕身法,朝山上道觀奔去。
離道觀還有百十米,陳秋生便放慢了速度,卻是以防急速飛掠帶起的呼嘯聲,驚動了觀中的高手。
見觀門口無人看守,貼了張隱息符在身上的陳秋生法力運至涌泉穴,無聲無息的就走到山門前面。他側耳傾聽了下,沒聽見門后有呼吸聲,便輕輕翻上圍墻,悄無聲息落到院中。
轉過三清大殿,陳秋生來到道觀后面,左邊是待客的廂房,右邊是弟子、雜役居所,再往后轉過幾條走廊,便到了青松、青風修煉的地方。
按風水布局,左邊主屋應該是青松居住的地方,陳秋生立即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手中扣著五顆霹靂子,卻是準備一有不好,就扔出去,轉身就跑。
一直到門口,依舊沒動靜,陳秋生凝神聽了下,沒聽到聲音,便用手沾了些口水,無聲無息捅開窗戶紙后,湊眼往里瞧去。
“感覺跟收獲的花農似的!”陳秋生自嘲一笑,眼中紅光一閃,便將漆黑的房間看得明白。
很正常的一個道士修煉的靜室,一面墻上有一個大大的“道”字,前面地板上畫著太極八卦,八卦正中放著一個黃色蒲團,一床一桌一椅一個擺著諸多大瓶小瓶和箱子的木架,除此之外,別無長物。
陳秋生一眼便看出房中沒人,推了推,里面卻上了閂,顯然里面還有密室,那青松應該在密室里面,如果他便是天殘道人的話,可能是在療傷。
拔出匕首,插門縫中,撬開門閂,陳秋生輕輕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