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玄學與科學,怕是會出現爭斗,這個世界,越來越難以把控了!”陳秋生想道,不過也不太在意,他才不管將來玄學與科學如何爭鋒,他要的,只是長生!
這些念頭只在腦中一晃而過,見那車到得身前,陳秋生伸手攔了下,卻是準備搭過便車。
“嘩……”開車的是個老頭,好似醉酒般一臉酡紅,雙眼朦朧,看也沒看陳秋生一眼,開車從邊上掠過,積雪飛濺,弄得陳秋生滿頭滿臉。
這事本來陳秋生打算就這么自認倒霉的算了,不想車上那老家伙舉起了大拇指——這也沒什么,關鍵是他將大拇指倒了過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老家伙雖然年紀大,修為可能很高,但作為一個年輕氣盛的年輕人,陳秋生完不能忍。
陳秋生取出飛天爪,一甩扔到車的風帆上,準備將其逼停。
繩索在桅桿上繞了兩圈,鉤爪便牢牢固定在了桅桿上,陳秋生使勁一拉,沒拉住,反被拖得往前奔跑起來。
陳秋生連續使了幾個千斤墜,才將那車拉住,剛要開罵,就見駕車的老頭張開一吐,噴出一道酒水到鉤繩上,手指一搓,火星飛濺,一大段麻繩燃燒起來來。
“啪”一聲響,繩子斷掉,那車繼續向前,而陳秋生險些因為用力過猛而摔個人仰馬翻。
穩住身體,就見那老家伙反坐在車尾上,又一個鄙視手勢,將挑釁進行到底。
“啊!”陳秋生怒喝一聲,不能忍了,大步趕上,右手屈指連彈,一簇簇三昧真火便脫手飛出,直朝那風帆飛去。
“有趣!”那老頭嬉笑一聲,取出一塊黑不溜秋的手帕,上下卷了幾下,陳秋生彈出的三昧真火便改變了飛行軌跡,乳燕投林般朝手帕飛去。
那手帕,雖然是布,但陳秋生那烤肉都沒問題的三昧真火落上去,卻是一點煙也沒起。更過分的聲,一簇簇火焰落下,那手帕越來越鮮亮,竟然化為一方絢麗的太極云紋錦帕。
“無恥!”陳秋生罵道,卻是他用法術,對方卻用法寶,心頭不爽的他,快步上前,一拳垂向對方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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