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本是不可能給你真本的,頂多讓你參悟十天!”道隆擺手道,真本重要性,他豈不知道,初始被當小人的憤怒平息過后,立即回過神來,義正言辭的拒絕道,連誓言都不發了。
陳秋生微微一笑,果斷道了句成交,原來他根本沒想過將真本拿到手上,只是想將真本弄來研究下而已。
如此,陳秋生再無問題,愉快的與道隆相互約誓,然后從其手中將獸皮取來,展開閱讀文。
獸皮部展開,陳秋生發現底部不規則的裂痕,不由挑眉道“你個老東西,竟然拿殘篇忽悠我!”
“年輕人,火氣不要這么大,我從始至終都沒說這摘星手是完整的!”道隆理直氣壯地道,末了補充道“這功法雖只是殘篇,但比起現下各門各派的鎮派之法,也不遜分毫。”
“這個有待驗證!”陳秋生淡淡說了句后,便開始觀賞文了。
一遍看下來,只覺很玄妙高深,真真是不明覺厲——也就是完沒搞懂這是什么玩意,只知道其很是高大上。
所謂書讀百遍,其義自見,一遍不懂,陳秋生自然是準備讀第二遍、第三……第一百遍,不過他剛準備做第二遍道隆卻將他攔了下來。
“我說老頭,你只給我十天參悟真本時間,已經夠少的了,現在還故意耽誤我功夫,你這么做,合適么?”陳秋生很是不爽地道。
“你把我當什么人了!”老頭怒道,舉起葫蘆,狠狠灌了一大口酒,臉紅脖子粗的他,顯得更憤怒了,稍微有了那么點威勢。
陳秋生渾不在意的道“既然你不是那種人,那么你為什么要打斷我?”
“那個,咱們既然結成同盟,那是不是應該討論下如何找到摩羅,并將其抓住?”道隆問道。
“那個,我只負責和你擒拿摩羅,至于怎么找,你別看我。對了,你不是有眼線么,干嘛不問問他?”陳秋生問道。
“什么眼線,那是清城派的同道,只是幫忙盯一下而已。根據他們傳來的消息,那摩羅進入川西一座山后,便再未現身,我估摸著,是在養傷。”道隆分析道。
“說得有道理。”陳秋生點頭道了,不過說了等于沒說。
“那摩羅雖逃出鎮妖塔,但身體內外皆傷,他修煉的是嗜血魔功,必然需要吸血療傷。這廝只吸童男女及有修行之人的血,咱們只要在其失去蹤跡附近留意哪里有小孩失蹤,順藤摸瓜,應該能有所發現,說不定能順藤摸瓜,將其糾出來。”道隆說道,說完灌了一大口酒。
“嗯!”陳秋生依舊保持著惜字如金的高冷范。
“那咱們這就趕過去!”道隆拍板道。
“好!”陳秋生淡淡應了聲。
如此道隆發動座駕,陳秋生坐上去后,便展開獸皮,認真觀看起來,由著道隆帶著他去走。
………………
一座又一座孤高險絕的山峰,如同利戟般直插天際,氣勢磅礴之余,不由讓人對其交通狀況感到擔憂。
道隆在一座小鎮上將車停下,然后找了個客棧便住了下來,原來這里已是離摩羅失蹤最近的鎮子了。
按糟老頭子一路上的分析,為找到足夠多的童男女之jg、血,那摩羅必然要來鎮上擄人。
在按其一路上的分析,擄人這種事,肯定是碗上做,他們現在就是好好休息,等晚上則密切注意鎮上風吹草動。
“那摩羅被我一路追趕,期間一直沒機會作惡,如今好不容易走脫,今晚必定出來做惡,晚上必須打起精神來!”道隆道。
“我很好奇,你既然一路追著那摩羅,怎么讓他走脫的?”陳秋生問道。
“唉,這西川畢竟是那魔頭老巢,他熟知地形地貌,假意被我追上,然后將我引到一個岔道無數的山洞深處……他爸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