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平時一臉嚴肅,不怒自威的九叔突然變得娘氣,并且用女腔唱調施展招魂咒,著實搞笑,惹得在門外偷看的陳秋生和文才兩個,哈哈大笑。
陳秋生本來不想笑的,誰知文才一笑,他就忍不住了,也跟著大笑起來。
兩人如此肆無忌憚的大笑,自然被九叔發現,九權雖然在施法,不能中斷,但也容不得兩人囂張。他一句咒語念完后,保持手印不變,念動間元神出竅,化一股強猛氣流,朝兩人撞來。
元神神迅急如電,無視門戶,瞬間撞中兩人。除秋生猝不及防退了三步,文才則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被發現了,閃!”陳秋生說一聲,拔腳就跑,文才緊隨其后逃出義莊。
“哼!”九叔鼻尖冷哼一聲,繼續作法招魂。
出了義莊,陳秋生回了趟家,取了個大布袋,并叮囑任婷婷,叫她這兩天不要出門,免得石堅瞧見,被抓去給石少堅喝血恢復軀殼。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婷婷入了道門后,已將戶籍上的生辰八字改過,不怕石堅通過戶口發現。
回到石少堅軀殼處,文才道“師兄,這個怎么給大師伯送去啊?師父見了,怕是立馬和咱們翻臉”
“這我早想到了!”陳秋生道,將回去拿的大布袋取出來,與文才合力,將石少堅軀殼裝過去,抬著往石堅道場趕去。
趕到右堅那,九叔已經到了。見到兩人,立即不悅地問道“你倆搞什么,怎么去了那么久?”看來他和石堅沒什么共同話題,不然不會覺得兩人去得久。
“搞出個笑面佛來!”陳秋生心中嘀咕一句,看了文才一眼,后者立即會意,和他一起將石少堅軀殼放下。
石堅立即蹲下來查看,拉開袋子,看見大頭大臉、笑面佛般的石少堅,面色就是一變,以其修為和眼界,自然看得出石少堅的軀殼已爛得無救。
九叔被右堅擋著,,沒看到石少堅模樣,問道“師兄,怎么樣?”
石堅起身,擋在九叔面前,若無其事地道“堅兒弄成這樣,全是他心術不正,咎由自取。如今魂魄招回來了,軀殼也找了回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文才一聽這話,立即道:“我們也是伸張正義,除暴安良!”。
“誒,我又不是要怪你,你說這個做什么?”石堅道,轉首望向九權道:”堅兒落得如此下場雖怨不得人,但傷成現在這樣,不知道師弟能不能找個棺材苗來給他補一補?”
九叔沉吟,陳秋生不語,文才立即大包大攬地道:“找棺材菌,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好,那就靜候師弟佳音了!”石堅笑道,眼中閃過一道兇光。
九叔瞪了文才一眼,但做不出食言之事——即便話不是自己說的,還是點頭應下。
“那我便去尋棺材菌了!”九叔說一聲,帶著兩個徒弟離開。
出了石堅道場,九叔便沉默不言,只帶著陳秋生和文才兩個,朝鎮子南邊走去。
師徒三人離開后,石堅立即行動起來,他將石少堅安置好后,立即去了鎮公所,潛入戶籍室,取出鎮民戶籍冊,將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之人姓名住所抄錄下來,劫掠了幾人回去,然后布置起法壇來。
右堅所為,暫且不提,卻說九叔離開石堅道場后,便帶著秋生、文才兩個沿著大路一路向南,走了有兩個來時辰,在快要到子時的時候,未到一處兩山對峙,道路狹窄的險要之處。
到了此處,九叔便帶著兩人上山,陳秋生立鄖知道,棺材山也即棺材林到了。
九叔帶著兩人在山中兜兜轉轉了一刻多鐘,到得一處地勢十分險峻的地方,按兵家的話來說,就是易守難攻。
這地方臨近大路,又生得兇險,確實是落草為寇,打家劫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