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師傅,我家二丫還有沒有救?”二丫她爹關切的問道。
“的確是中邪,可以救。只是邪氣入體時間太長,已侵入骨髓,剛我只是驅散了體表邪氣,要想拔盡,需要九九八十一天的治療。”九叔道,接著寫了一張驅邪湯藥方給對方道“這藥內服外涂,每日三次,連用八十一日;另外,晴天要讓她多曬太陽,但晚上不能讓其照到月光!”
九叔象征性地收了些診費后,便告辭離開,二丫父母千恩萬謝的送到門外。
九叔來到族老家,告之邪物已被降服,族老立即歡喜的叫人去將消息傳給村民,便叫人準備夜宵,然后親切的拉著九叔在客廳談話。
族老談話時說起那些生了怪病的小兒,九叔知道其意思,立即讓族老帶他前去看看。
師徒三人在族老的代領下,到得隔壁一家,三人進去一看,便見患兒身上,遍布著常人看不見的黑色手爪印,卻是被那孽嬰抓的,留了鬼爪印。
這個比二丫的邪氣侵體好處理多了,九叔交代多曬太陽即可,此法惠而不費,自是得到眾人稱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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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嬰之事完結,第二天一早,九叔便帶著兩個徒弟離開了草寺村。
三人回到鎮上,到家后,九叔立即給孽嬰弄了個金身,讓其存身修煉,早日消除戾氣,好重新做人。
金身本是金色的,奈何一將孽嬰放進去,其立即變成黑色,雙目幽光閃爍,攝入心神,文才都被迷得想要去搶那金身。
“還想作怪,哼!”九權冷哼一聲,一巴掌弄醒不成器的文才,取來朱砂浸過的金絲紅線,結了個符結將其捆住,又以紅布將其雙目遮住,放在靈嬰架最高層,叮囑文才以后不要亂動。
陳秋生見淡什么事了,便告辭回家,準備好好洗個澡,洗去一身疲勞。
回到家中,洗去鉛塵,換了一身家居服,陳秋生便愜意地躺在沙發上,閉目養閑。
“你們這次又經歷了什么離奇故事,快說給我聽聽!”任婷婷回未后,見陳秋生躺沙發上,立即在他邊上坐下,很是好奇的問道。
陳秋生坐起身來,將這次的遭遇繪聲繪色的給任婷婷講了一遍。
任婷婷認真聽完,感嘆道“真羨慕你們,總是能經歷這些精彩刺激而又離奇玄異的事,不像我,整天的生活,簡單而又枯燥,乏善可陳!”
“有什么好羨慕的,這種事,詭異兇險不說,光趕過去,便累趴了半條命!你若喜歡,下次有機會,我讓師父休息,我帶你去處理,你就知道這種事一點都不好羨慕了!”陳秋生道。
“那感情好!”任婷婷高興地道,一高興,就給陳放生吃了一顆甜棗“上次我給小花寫了封信,說要早日接她過來,她算了幾個日子寄來讓我選,我覺得下月初三就不錯,你準備下,中秋過后便去將她接過來吧。”
“老婆,你真好!”陳秋生感動地道,得寸進尺的提起青青。
“事情一件一件的來!”任婷婷道,似笑非笑的問道:“老實交代,你究竟有多少紅顏?一次說了吧,別一次次地考慮我的承受力。”
“暫時只你們三個,以后就不知道了!”陳秋生道,心里卻在想“趙瑩那廚娘這么久還沒到,不是變了主意,就是遭了什么變數,我卻是不急著說,等見著人再說不遲!”
“哼!“任婷婷冷哼一聲,轉身上樓換衣服去了,懶得搭理陳秋生這花心的家伙。
陳秋生察言觀色,知任婷婷只是賭氣而非生氣,嘿嘿傻笑一陣后,便進了密室,修煉起電光耀體術來。
經過這么些天的修煉,陳秋生已煉成電光耀體術第一層,把皮肉好好煉了一遍,已勉強可以施展一式閃電奔雷拳,不過施展后定然重傷,陳秋生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