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那點修為,以為得了令旗就能控制我,不自量力!”玄冰女鬼冷笑道,周身寒氣四溢,竟是抵住了令旗的收攝之力。
對女鬼的話,陳秋生卻是不置可否,倒是對她能扛住令旗的收攝之力而驚奇。
——這不是他法力太弱,也不是他不會用這令旗,無法完全催動令旗威能,而是令旗力量全開,也收不了這玄冰女鬼。
陳秋生想了下,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了:這女鬼,應該一直隱藏著實力,其早就有能力脫離令旗控制,但懾于血衣人武力,不敢實施,蟄伏等待機會。另外,血衣人或許查覺令旗已禁錮不了女鬼,但自恃武力,不怕女鬼逃跑,懶得加固禁制。
“果然不是好鬼!”想女鬼一直隱藏實力準備關鍵時刻噬主,陳秋生冷哼一聲,不慌不忙地地將令旗收起,笑道:“外邊有我一前輩,便是他牽制了這血衣人,咱們才有機會滅掉他。那前輩有多厲害,不用我說,呆會他過來,見你這么大只兇鬼在這,不知道會不會順手拍死你?”
“把令旗給我!”玄冰女鬼面色驚變,厲聲喝道。
話說這女鬼之所以不立即逃走,卻是有原因的,她雖能抗衡令旗收攝,但令旗上有她印記,她不將令旗毀了,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找到,甚至有厲害的修士,能憑借旗上印記施法,千里拘魂,所以她便是要逃,也要先將令旗毀了才能走。
“有本事自己來拿!”陳秋生冷聲道,七星劍橫在身前,擺明態度。
“你到底想怎樣?女鬼問道,目中兇光閃動,卻是在計算多久能拿下陳秋生,在藍衣老道趕到前離開。
“我想怎樣?”陳秋生笑問一句,義正辭嚴地道“當然是要降妖伏魔,守正辟邪!”
“冠冕堂皇!”玄冰女鬼罵道。
陳秋生往破洞外看了眼,發現老道以捶死了那山魈,正帶著童子往這邊趕,立即道“你還不走,那位前輩已經朝這邊來了?!?
玄冰女鬼從血衣人手上取下個碧玉扳指,對陳秋生道“這個扳指,是件洞天之寶,里面裝著老鬼(血衣人)這些年來收集的錢財、靈物以及功法,只要你將令旗給我,我便把這扳指給你!”
“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陳秋生笑道,卻是不為所動。
“你究竟要怎樣,這扳指里,確實裝著老鬼所有家當!”玄冰女鬼急道,卻是藍衣老道越來越近了。
“我覺得收了你,卻是人財兩得!”陳秋生笑道,卻是不打算放過這玄冰女鬼。
“你想財色兼收?我怕你是吃不消!”玄冰女鬼臉色陰沉地道。
“你別太高估自己了,我要的是你的能力,可不是看中你的色相。比你漂亮的女鬼投懷送抱我都不要,會看上你?”陳秋生道。
“你也想拘禁奴役我?”女鬼勃然大怒,周身寒冰之氣澎湃,一顆顆冰渣掉落下來。
玄冰女鬼陰寒鬼氣勃發,貌似要動手,陳秋生卻是渾然不懼,只淡聲道“還有一百米!”
一百米,說的是藍衣老道到這里的距離,這已經很近了,玄冰女鬼臉色一變,狠狠瞪了陳秋生一眼,帶著碧玉扳指,飛出破洞,朝遠處逃去。
玄冰女鬼無有實體,飛騰迅捷,藍衣老道雖然瞧見,但相距一大段距離,追之不及,只能望著其逃遠。
“這墳莊真是神奇,大白天的,鬼怪便能在其中自由來去!”陳秋生走到破洞處,望著飛入某屋后不見的女鬼,一陣感嘆。
陳秋生正想著,藍衣老道已帶童子從破口處飛進來,連忙上前行禮道:“茅山后學末進秋生,見過前輩,不知前輩如何稱呼,仙鄉何處?”
藍衣老道回禮道“貧道不言,多謝小友相助除魔?!?
“不敢當,是這魔頭氣數將盡,我恰逢其會罷了,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