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血煞真經》燒掉后,陳秋生把碧玉扳指戴到右手拇指上,便盤膝修煉起來。
“嚶……”過了半個來時辰,那命大的少女醒了過來。嚶嚀一聲,四周看了下后,平靜的問陳秋生道:“是你救的我?”
“應該是吧?”陳秋生很不確定地道,暗自嘀咕,這么快就醒了,命是真大,心想要是沒有藍衣老道對付血衣人,他不敢進入墳莊,就不會將她從銅柱上救下,也就不會有木板恰恰護住她之事,也不知道血衣人是不是因為抓了她,才引發殺身之禍。
“那你送佛送到西,有吃的沒,我吃飽了再一并感謝你!”少女如是道。
“……”陳秋生無語了一下,不與她計較,想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沒地買現成的,便道“我下面給你吃吧!”
陳秋生說完,取出鍋碗調料,取了些木料過來,生火燒水,下了碗面給對方。
“還有件事要麻煩先生,能不能給我找件衣服來?”陳秋生把面放下去后,少女又提出一個要求。
陳秋生聳聳肩膀,回想了下其身材,從寶葫蘆中取出一套給表妹買的漂亮小洋裙來,遞給了對方,然后轉過身去。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后,少女穿好了衣服,有些氣端的走過來,靠近火堆取股,等面熟后,唏哩嘩啦吃了一大碗下去,臉色稍微紅潤了些。
心血流失太多,少女雖沒有太嚴重的傷,但卻虛弱得很,受不得寒,坐在火邊都瑟瑟發抖。
寒冬臘月,天氣是有些冷了,陳秋生拍拍腦袋,在寶葫蘆中翻找一番,沒找到棉襖,只得取了張棉被給其披上。
飽暖思……睡,少女身體虛,吃了面,裹著棉被,立即昏昏欲睡起來,腦袋一點一點的,看得陳秋生想給她來個安眠咒幫她一把。
這時候,小道童醒了過來,從地上站起來,閉著眼睛,往遠處走去,幾次都差點摔跤,卻都未曾將眼睛睜開。
“他在干什么?”少女見道童動作古怪,不由好奇的問道。
“他剛死了個至親之人,可能有些承受不了打擊,有些精神失常,不過過段時間應該會好。”陳秋生想道。
陳秋生說話時,道童已走到一片坍塌了的土墻邊上,轉了會后,睜開眼睛,蹲下去開始刨土。
“我覺得他病得不輕,你確定他還能好?”少女問道。
“瘋病是精神受到的刺激太大,傷到了神,他剛發病,還不嚴重,我用安神定魂之法,配安心寧神的藥,雙管齊下,用不了幾日,應該便能治好。”陳秋生道。
道童刨了會土,突然跳起來,大聲叫道:“找到了!”
陳秋生朝道童手上一看發現多了個白玉環,好像是不言老道掛在腰間的玉佩。
“貌似瘋得不是太嚴重,還知道尋找老道遺物。”陳秋生想道。
道童找到那玉環,很是歡喜快步走了過來。一點不像死了至親的樣子——悲喜不分,也是瘋病跡象。
“你沒事吧?”陳秋生問道,有些戒備,卻是聽說瘋子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得小心點,別被其捶一頓,到時有氣卻沒地方出。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該不會認為我瘋了嗎?”“道董翻了個白眼后間道
“難道不是?”陳秋生心中這么想的,說出來的卻委婉了不少“通常瘋子是不會承認自己是瘋子的,而那些當自己是瘋子的,都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小道童嘀咕一句,揚起手中的白玉環道:“知道這是什么嗎7”
陳秋生小心翼翼地問道:”難道你不知道這是玉環?”
“被你氣死了!”小道童跺腳,不等陳秋生再說氣人的話,解釋道:“這是不言那老家伙煉制的護魂玉,關鍵時刻,可將魂魄藏入其中。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