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胖和尚惱怒道,他慷慨激昂的演講才完,陳秋生就笑,這幾個意思?
陳秋生不理那胖和尚,而是對那瘦和尚道“大師,不知道是你親自動手,還是我出手代勞?”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那瘦和尚雙手合十念叨了幾句,結了個金剛印,并念道“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
念我手印朝著胖和尚一推,一道金光閃電般在胖和尚來不及反應就飛入其眉心。
胖和尚眼睛立即變得迷茫,過了會,突然顫抖起來,滿身汗水,褲襠濕潤,顫聲道“我再不敢借佛祖之名行騙了,饒命啊……”
“阿彌陀佛!”瘦和尚高宣一聲佛號,聲音宏大,如暮鼓晨鐘,振聾發聵。
胖和尚身體一顫,雙目恢復清明,不過臉色依舊一片驚悸,氣喘如牛,連忙起身離去,小沙彌連忙跟上。
“那個……道友請留步!”瘦和尚將胖和尚叫住,誠懇地道“道友,自兩年前天狗食日、九星連珠、流星襲月異象后,天地已然大變,妖魔鬼怪實力大漲。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道友好手好腳,還是換一職業,免得哪天真遇上妖邪,自己丟了性命不說,還連累他人!”
“還有,道友剛剛所見,雖是幻象,但也是事實,欺神騙鬼,冒充佛道門徒,下地府,是要打入十八層地獄受苦的,按作惡次數,決定受刑時間。”
“啊,大師救我,小的以前已做了不少欺神騙鬼之事……”那胖和尚一聽這話,立即繃不住了,連忙給瘦和尚跪下磕頭,哀求拔救。
“福禍無門,唯人自招,以后多行善積德,累積陰功,自可消減罪孽。”瘦和尚說道。
“啪啪……”胖和尚離去后,張鎮長拍手稱贊瘦和尚“大師好神通。”
張福榮到底是當官的,心思八面玲瓏,贊了瘦和尚一句,立即道“剩下的,想必都是有道真個,必能剪出那水妖。”
“時間不早了,我來前便在福滿樓訂的齋宴應該送來了,咱們移步餐廳,邊說邊聊。”張福榮接著道。
“其實我是可以吃肉的!”陳秋生道,卻不是真個要吃肉,而是怕這姓張的,為圖省錢,頓頓用齋菜唬弄他,這齋菜,偶爾吃一頓,有滋有味,連吃幾頓,則是寡淡無味,之所以特意提及,卻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解決這水妖一事,不知會在這鎮上呆多久。
“我們也是要吃肉的,我還要喝酒!”那對師兄妹中的師兄也開口道。
“抱歉,準備不周,我這就叫人去準備。”張鎮長說道,就要叫人。
“我偶爾也是能吃頓素齋的……”陳秋生道,看了那師兄妹一眼。
“那就不要麻煩了,我們偶爾也能吃素。”那個師兄道。
“不麻煩,不麻煩。”張鎮長擺手道,也不管兩人是客套還是真個不想麻煩人,立即叫來個侍者,讓其迅速去訂一桌酒菜來。
隨后眾人移步,去了隔壁的餐廳,分兩桌落坐,很快便有侍者將開胃小菜和幾個冷盤送上。
“茅山秋生,不知二位道友如何稱呼?”陳秋生朝同桌而坐的師兄妹問道。
“搬山派鷓鴣哨(花靈)!”師兄妹兩人道。
“搬山派!”陳秋生目光微動,心中卻回想起茅山典籍上關于此派的描述搬山派,專善風水,喜歡挖墳掘墓,不過翻遍天下大墓,卻不取金銀,似在尋找某種神物。
這是茅山派典籍上對搬山派的介紹,陳秋生前世,卻也聽說過這搬山派,那是在一個名叫《鬼吹燈》的系列電影中見過,而鷓鴣哨,貌似還是某部劇里面的主角,可惜穿越時間太久,已記不得具體劇情了,連這搬山派的人再找什么都不記得了。
“拉拉,又串戲了!”陳秋生嘀咕一句,便沒再想這些事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