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生收了洋鬼,便開始詢問,才發現那洋鬼,渾渾噩噩的,應該是死時,遭遇極其刺激的是,使得神智混亂。
“嗯……”陳秋生沉吟了下,這鬼魂冒險者打扮,又在附近游蕩,很可能到過那千棺墓葬。
陳秋生當即給其下了三個安魂咒,又灑符水,終于令得那洋鬼勉強清醒過來。
這洋鬼還真去過那千棺墓葬,不過其也記不得具體位置,只說是往西南,更靠近羅布泊荒原的綠洲,在一條向東南流的河邊上。
“你們在千棺墓葬中遇到了什么?”陳秋生問道。
“惡靈……詛咒……死,都死了……”那洋鬼狀極驚恐地道,嘭一聲輕響,炸成一堆精魄,驚是魂飛魄散。
“真有那么恐怖,竟然把自己嚇到魂飛魄散,難道是個膽小鬼?”陳秋生眉頭微皺。
“如今已入七月,為鬼月,那千棺墓葬又在西南鬼門關方向,這征兆可不好……”陳秋生喃喃自語,覺得此行,恐怕沒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怕個球,鬼節當天放翻過鬼差,被上千鬼魂追殺過的我,怕什么惡靈詛咒?明天便去那千棺墓葬一看,大白天去,千年惡鬼也給它按翻,若是五行靈鬼,直接給它煉成五行旗器靈!”陳秋生心道,回了帳篷,摟住被驚醒的安娜,說了剛剛的事后,便繼續困覺。
第二天,兩人便往西南挺近,果然遇到一條流向東南的河流。
那河有20來米寬,陰氣極重,水流非常遲滯,一串串小湖沼被蘆葦、紅柳環繞。
安娜父親十二年前留下的地圖上并無此河,應該是新出現的河流,歷史不足12年(這圖是她父親十二年前帶回英國的)。
兩人沿著小河東岸朝羅布泊走去,兩人騎著駱駝走了半日,見到一個渾圓的小山丘。
遠遠看去,那山丘頂部有一片密密的枯樹立著,高四五米,奇怪的是,枯樹間距極小,一株連著一株,互相支撐著,如此才沒有倒下。
“嗚嗚……”又往前行了一段,兩人所騎駱駝有些躁動起來,發出不安的叫聲。
動物的感官比人類又強,陳秋生取出一張符,見那符顏色慢慢變化,立即知道找到地方了。
“到地方了,咱們下駱駝,步行過去,免得駱駝受驚亂跑,摔傷了你!”陳秋生道,翻身下了駝背,扶著安娜安全落地。
兩人到山丘上,發現到處是木乃伊(干尸)、骷髏、被支解的軀體,隨地是巨大木板和厚毛織物碎片,亦是棺材和裹尸布,真若如此,這還真可能有一千口棺材!
陳秋生去檢查一具木乃伊,一碰之下,嚴密的裹尸布立即風華成粉末,露出一具干巴巴的尸體,陳秋生用樹枝碰了下,立即往下掉粉,連骨頭都只有少量渣子留下。
“這確實夠古老的。”陳秋生一看,就見安娜蹲在一腐朽的紅木板邊上,戴著手套,小心翻找。
對于考古學家的愛好,陳秋生不敢茍同,他的目光轉向山丘頂部,他感覺那上邊的氣場,極端壓抑,必然有邪物存在,有寶物的話,也應該在上邊。
下邊也不是很安全,飄蕩著淡淡的邪異氣息,陳秋生不放心安娜一人在下面,只得壓下立即上去一探的念頭。
好在安娜很快收集好了研究素材一些碎木、破布、骨頭、銹得都辨不出本來面目的銅環還有石頭刻的寸長馬鞭……
然后兩人開始往上走,遇著穿西方服飾的,安娜總是停下,翻找遺物,應該是再找尋父親的遺體,可惜似乎一直沒找到。
讓陳秋生驚奇的是,這些冒險者的骨頭,都是黑色的,敲碎一看,連里面都是黑的,額骨還都有一個的奇怪印記,陳秋生猜測是某種邪術,羅布泊最出名的便是詛咒,這應該就是一種詛咒。
兩人很快上了山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