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先前說這封印要時常加固,不知道一次能維持多久?”anny問道。
“第一次應(yīng)該能維持一年,往后卻是逐漸縮減,只到無效,具體的,等你入道,能夠內(nèi)視后,便能清楚知道。對了,這封印只有我的血能下,所以一年后,你得去蘇省尋我加固。”陳秋生道。
“為什么只有你的血可以下?”anny皺眉道,卻是感覺經(jīng)常大老遠(yuǎn)跑去太麻煩,這年頭又沒高鐵,飛機(jī)也不是民用,出行太麻煩。
“封印,只能用血,而血核能煉化血液,一般的血,根本封不住它,就是道行比我高也不行。”陳秋生道。
“為什么?”anny問道。
“這個你無需知道。”陳秋生心道,想到血,他卻是想起了無心,或許他的血,能融化這血核,不過要將其導(dǎo)入anny心室,卻也有些困難。
想了下,陳秋生安慰道“你也無需太過擔(dān)憂,我還會在鎮(zhèn)上呆兩天,或許能想出更好的辦法。另外,你若修道有成,也能用自身真火將之煉化。”
anny離開后,陳秋生下樓,叫了一桌菜,帶著上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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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陳秋生離了客成,往教堂走去,卻是那被邪物咬死的王修士,停尸一天,邪毒已侵入骨髓,就要尸變成中外合璧的邪物,需中外雙方修士合力才能勉強(qiáng)鎮(zhèn)壓下去,他卻是要去幫忙,確保不出意外。
陳秋生到教堂時,看見禮堂燭光明亮,傳出朗誦圣經(jīng)的聲音,他走過去一看,王修士的尸體橫陳在擺滿蠟燭的祭臺上,神父正帶著四個修士圍著祭臺,繞棺般的禱告。
陳秋生等了半個來小時,王修士的尸體開始震動起承,眾修土及神父面色大變,連忙舉起十字架,反復(fù)念道“遠(yuǎn)離撒旦,驅(qū)除魔鬼……”
這喊的,一聽就是教廷的驅(qū)魔咒語,可惜對被那邪物咬過的王修士無用,其腦袋一百八十度旋轉(zhuǎn),扭到后面,直直盯著神父,慢慢長出了三寸多長的獠牙。
神父面色大變,將十字架朝王修士額頭按去,但王修上的尸體突然飛起,懸在半空中,神父的十字架落到空處。
“呵呵……”王修士發(fā)出奇怪的叫聲,身體橫在祭臺上空旋轉(zhuǎn)起來,掀起一陣大風(fēng)。
“這些中西交叉生出的怪物,真是難對付,甫一成怪,既然就能像飛尸般飛起來!”陳秋生心中感嘆,不再等待,掐訣引爆了其體內(nèi)的霹靂彈。
“嘭”一聲沉悶的炸響從王修士體內(nèi)傳出,其肚子突然炸開,飛出無數(shù)綠色粘液。
遭此重創(chuàng),王修士尸體所化邪物嘭一聲,狠狠砸到祭臺上,微微顫抖,竟是還未徹底滅亡。
陳秋生正想繼續(xù)施法,就見一盞孔明燈飛過來,撞破玻璃,飛入禮堂中,直朝那王修士尸身飛去。
這盞孔明燈,正是九叔放出來的,其四面繪有降魔符咒,一看便是來誅魔的。原來九叔在道場立起法壇,用乾坤挪移之法,要用這孔明燈,隔空降魔。
孔明燈飛到王修士尸身邊上便爆炸開來,符紋借火顯化,全部打入王修士尸身內(nèi),本被霹靂彈炸過一從的尸怪,立即安靜下來,趴祭臺上一動不動。
見王修士尸體再無異常,陳秋生立即閃身離開,看過電影的他,卻是知道毀尸以絕后患的事,自會有人來做。
王修士被滅,除了anny外,酒泉鎮(zhèn)上再無要留意到非人生物,陳秋生心想,解決屠龍道人借趕尸為名運(yùn)毒之事后,便可以離開了。
一夜好夢,第二天,陳秋生帶安娜去當(dāng)鋪淘寶,安娜研究即些古物的時候,他則凝神感應(yīng),尋找其中靈物。
過了會,陳秋生看上一幅畫,那是一副美人圖——這個不是重點(diǎn),主要是他感覺那幅畫,很邪氣,有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