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四,陳秋生和文才兩個來到辰州,舟車勞頓的兩人,先找客棧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才出去詢問九叔所說的朱砂礦洞。
那礦洞還挺有名,很容易就打聽到了,不過那里的朱砂已被挖光。
“師兄,怎么辦?”文才立即問道。
“換個次一點的唄!我想只要是重陽那天出土的朱砂,沾染上重陽佳氣,差也差不到哪里去!”陳秋生無所謂的道,來都來了,總不能空手回去吧?
如此兩人又問到一個比較有名的朱砂礦,找個去,跟礦主預訂了重陽那天挖出來的原礦,至于提煉,那是九叔的事。
辦完這事,陳秋生和文才兩個便在辰州城中閑逛起來,文才去找好吃的、好玩的,陳秋生則鉆進古玩店、玉石鋪子,尋找靈物,順便問了亂葬崗的位置。
天快黑的時候,兩人回到客棧,吃完飯,各自回房休息,半夜時候,陳秋生跳窗出了客棧,往城西亂葬崗而去,卻是要去碰碰運氣,看能否遇到五行靈鬼。
陳秋生出城后,往西走出五六里,快到亂葬崗的時候,發現前方亂葬崗里,有一團團火光懸浮在半空中,隨風晃動,面色不由一變。
“鬼火?”陳秋生心中驚疑,那鬼火少說也有百十團,那就是上百個厲鬼,這也太嚇人了吧?
“啪!”陳秋生正想退去,突聽一聲槍響從前邊傳來,心中疑感,用符閉了陽火,運功收斂了氣息后,小心的模了過去。
隨后陳秋生又聽見幾聲槍響,等他靠近,才發現是一群軍人打著火把站在亂葬崗里,并不是什么鬼火。
陳秋生舒了口氣,躲在樹后仔細看,發現墳群大兵圍著幾個被繩子綁著跪在地上的人,貌似是犯人,地上已經躺了好幾個。
“原來是處決犯人!”陳秋生想道,心中卻是暗罵丘八,這大晚上的跑亂葬崗處決犯人,是要營造恐怖氣氛嗎?
“有這些丘八在,殺氣旺盛,厲鬼都不敢出來,今晚看來是不會有沒收獲了。”陳秋生心道,正要走,突見一個滿臉橫肉,穿著軍大衣,貌似這群丘八頭子的家伙十分激動地道“見財起意,見縫插針,見寶就偷,見著個娘們就挪不動步,這樣的主,在咱們山頭,有老子一個就夠了!那寶圖都遞你嘴邊了,為什么找不到?”
“靠,素質這么低,看來是個土軍閥,說不準是剛招安的土匪。”陳秋生想道。
“是是是……我們沒用……”一個犯人結結巴巴地道,正要求饒,那土軍閥啪一聲,一槍將之爆頭,然后啪啪開槍,又打死兩個。
“身無尋龍法,難以見真龍!”一個匪徒見壯,立即高聲喊道。
“啥?”那土軍閥被其吸引,果然停手。
“身無尋尋龍法,難以見……真龍。魁星發丘斗,卸嶺見真宗啦!”那喊話之人結結巴巴地道。
“看在你會搶答的份上,給你一次說話機會!”土軍閥道。
“這個元墓太邪門了,摸金校尉、發丘天官,搬山道人,卸嶺力士,只有聚集這些盜墓高手,才能到得動啊!”那人喊道。
“那你是屬于哪個門派的?”那土軍閥按在那人腦袋問道。
“我不是屬于哪個門派的……”那人顫顫巍巍地道,話才落,就被那土軍閥一槍打死。
“什么門派都不是,哪還不去死,你是不是誠心氣我啊!”那土軍閥怒道,許是不解氣,從副官手中拿個機槍,對著先前喊話之人的尸體,就一陣突突突,只把尸體打成馬蜂窩。
“大帥息怒!”副官上前勸道,等那土軍閥停下開槍,其接著道“你把他們全斃,誰帶我們找丹都仙宮大墓去啊?”
“也是!”那土軍閥道,不過人都殺完了,也只暗自沉思。
“大帥,常勝山瞎子嶺總瓢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