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生走到做夢吃冰糖葫蘆壓馬路的王小姐身邊,輕喚道“王小姐。”
“秋生哥哥,你怎么在這?”王小姐驚喜地叫道,正是少女懷那啥的年紀,卻是對俊朗非凡,氣質出眾的陳秋生很有好感。
“我帶你出城去玩!”陳秋生想了下后道,說完抱起對方就跑,那王小姐掙扎兩下后,便羞紅臉軟到在他懷中。
“嗯?”王小姐出乎意料的輕,陳秋生瞬間恍然,夢中的王小姐,不過一縷意識活動,自然很輕。
“或許可以帶著她飛。”陳秋生想道,神魂抱著對方騰空而去,朝著城外飛出。
出了城,竟是一片大海,好在沙灘上沒有幾個享受陽光浴的人,陳秋生卻是在極遠處,發現了文才的蹤影。若非相處時間久,對其十分熟悉,根本分認不出來。
文才屬于闖入者,又神魂分裂,昏昏沉沉,不知自己處境,完完全全是這夢境的邊緣人,得虧這海灘視野開闊,無遮無攔,陳秋生才能發現他。
找到文才,陳秋生立即飛過去,立即一看,文才身形很淡,散發三色光芒,卻是一魂二魄。
陳秋生抓住文才,念動即將之帶出王小姐夢境,神魂歸竅后,立即帶著其一魂二魄,朝其肉身趕去。
回到王財主夫妻臥房,陳秋生手一推,文才一魂二魄,即化三道流光,被推回其本竅。
這時九叔神魂脫離王夫人夢境,將四道華光,打入文才體內,對其遍清神咒語。
“嚶……”文才嚶嚀一聲,幽幽醒來,對九叔道“師父,你好吵啊,我做了好多夢,好困啊……”
九叔臉黑如鍋底,手如雞爪瘋狂抖動,以絕大毅力壓下現在就揍其一頓的沖動,溫聲道“困你便先去客房睡覺吧。”
“哦!”文才三魂七魄分離,元神卻是受到重創,迷迷糊糊答應一聲,爬起身,就朝王財主夫妻所睡大床爬去。
眼見九叔國字臉越來越黑,陳秋生連忙抓起文才道“師父,我扶文才去休息!”說完,提取他就走。
將文才送回客房,回來的時候,九叔已退出王財主夫妻主臥,手托羅盤,四處晃悠。
晃悠了一刻鐘后,九叔道“我看過這王府風水,能放魘勝之物的方位,只三處,未位五十二米,酉位十二米、亥位二十米。你仔細找下,磚瓦梁柱,都不可放個。”
“是!”陳秋生答應一聲,先往最近的酉位去。
酉位是個假山,陳秋生看了下,假山是由一整塊青石雕成,沒有縫隙,內無中空,除了藤蔓外,并無異常。
陳秋生仔細翻找,未有發現后,轉到亥位,那是一堵墻。
“王府鬧鬼,也就這幾日的事,這墻修起來,得有十幾年了,要放東西,也只能放在瓦檐下及碗上。”陳秋生思索了下,如同壁虎般,沿墻直上,到得瓦檐下。
陳秋生伸手在墻頭掏了掏,什么也沒發現他,翻到屋瓦上,皆了幾片瓦后,發現了一件特別的東西。
那是個拇指大小的雕塑,從重量和觸感上判斷,應是鐵鑄。那是個猙獰的惡鬼雕塑,身體各器官歷歷可見,其上遍布詭異的符文外,最奇怪的是,其頭上插著一把刀,內中更有一亡魂。
“色字頭上一把刀,此處又離后院最近,錯不了,這絕對是魘勝之物!”陳秋生想道,立即取出一張符紙,將其包住后,拿去向九叔復命。
九叔看過那鐵人后只說了句“旁門左道”,便不再多看其一眼,陳秋生便將其收起,準備明日午時,于烈日之下,將之用真火煉化。
壓勝之物既取,王家自然平安無事,九叔給王財主普及了下魘勝之術后,便欲離開,奈何盛情難卻,被王財主家留下當了一天人質,直到確認無事后,才被放回來,至于兩徒弟,第二天一早,便回去幫忙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