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高教授所言,他女兒玉玉做的菜,確實可口。也誠如陳秋生猜測那般,高教授沒有死心,一直提捉僵尸的事,若非秉承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好習(xí)慣,陳秋生真想把高教授揍成白癡,絕了他捉僵尸的念頭。
吃飽喝足,陳秋生自然告辭離去,他可不想陪著這高教授一起瘋,不懂道術(shù)還想玩僵尸,早晚出事。
臨出門的時候,陳秋生給高玉玉使了個眼色,隱晦的指了指外面,意思叫她出去。
高玉玉也是聰明伶俐,看懂了陳秋生的暗示,沖他點了點頭,收到信號的陳秋生,當(dāng)先走了出去。
在高教授家外面等了二十來分鐘,高玉玉走了出來,嬌羞地問道問道“秋生,你約人家出來做什么?”
陳秋生眨了眨眼睛,少女的神態(tài)和用詞,貌似誤會了什么,不過他也不點破,說起正事道“我和你父親的對話,你也聽到了。你父親是個極其執(zhí)拗的人,肯定不會放棄抓僵尸研究的念頭,但僵尸可不是好玩具,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設(shè)想。”
“你都說他執(zhí)拗了,我也勸過,但沒用。”高玉玉無奈地道。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并不是要你勸你的父親,我是想請你幫個忙!”陳秋生笑道。
“幫忙,幫什么忙?”高玉玉問道。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你父親鐵了心要捉僵尸,必然能找到見錢眼開的修士,我卻是要你,把這個喂僵尸吞下,順便在其邊上,把這符燒了,我便能隔空作法,將僵尸定死。”陳秋生說著,拿出一枚霹靂彈和一張法引符交給了高玉玉。
“你要走了嗎?”高玉玉接過符箓后問道。
“嗯。”陳秋生道。
“你住在哪,我可以去找你嗎?”高玉玉揚起頭,有些嬌羞卻勇敢地直視著陳秋生問道。
“呃……”陳秋生愕然,看了看少女精致的臉蛋,果斷說出了住址,并歡迎其到家里做客。
隨后陳秋生便打道回府,將從省城買的禮物送出去后,又一頭扎入密室。將從省城收集到的靈物,按五行分類后,開始祭煉金峰,至于其余四峰,自然是交由被降服的四個五行靈體負(fù)責(zé)。
“就差一個金靈,這五行就圓滿了,到時我也能輕松下來了!”等把金行靈材全部煉入金峰后,陳秋生感嘆一句,決定明天繼續(xù)去九叔那里蹲守。
……
……
……
時間已是七月中旬,臨近鬼節(jié),九叔也忙碌起來,不過九叔今年沒有印冥鈔,而是改疊無寶。
冥紙啥的,就是一張紙加一串?dāng)?shù)字,弄多了,已然導(dǎo)致陰間貨幣貶值,通貨膨脹。是燒得越多,貶得越厲害,據(jù)九叔說,冥幣如今在陰間,已被當(dāng)成廁紙,所以為增強貨幣購買力,維持與地府的關(guān)系,九叔今年決定疊元寶。
元寶香燭,鬼可以當(dāng)做飯來吃,才是鬼界的硬通貨。之所以燒下去的元寶鬼能吃,卻是疊無寶,要耗費人的精力,經(jīng)火煅燒后,精氣顯化,鬼能直接吞吸,增長修為,所以極受鬼類歡迎。至于冥幣,完全是糊弄人,前些年,紙張稀少,還受鬼歡迎,近來泛濫成災(zāi),卻是無法再用其差遣鬼差了。
閑來無事,陳秋生便也幫忙疊元寶,倒也趁機截留了部分,便于日后和鬼打交道。
這日吃午飯的時候,文才對九叔道:“師父,明天是梅桂芳告別戲臺的最后演出會,咱們?nèi)タ窗?”
九叔也是梅桂芳的戲迷,當(dāng)即道:“明天咱們一起去給梅姐捧場,讓她走得風(fēng)風(fēng)光光!”
陳秋生眼睛一瞇,梅桂芳告別戲臺演唱會,這冒似是《新僵尸先生》開頭的劇情。記得原時空,前任和文才用紙幣做的花牌比九叔更大更正點,怕被比下去的九叔直接“失手”將私印蓋在兩人制造的花牌上,更叫兩人疊完元寶才去看戲,結(jié)果兩個想去看戲的人,請靈嬰幫忙,卻不履行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