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還沒散場呢,咱們怎么就走了?”文才問道。
“當然要先走了,你要在師父前面回去,要是那些靈嬰沒疊好元寶,你接著疊,師父見了,自然不會說什么。”陳秋生忽悠道,卻是讓文才先回去,讓其被那些靈嬰收拾,九叔見了,便會讓他們將靈嬰送到蔗姑那里去,便會有人,將惡嬰帶走,推進隨后的劇情。
“說的有道理!”文才點頭道,去路邊買了幾個雞蛋,準備拿去騙鬼,至于陳秋生,則直接回了離此不遠的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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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陳秋生如常到九叔那,就見文才鼻青臉腫的將靈嬰搬到兩輛自行車后架上,明知故問道“你讓靈嬰疊元寶的事被師父知道了?這下手也太狠了吧?”
“我倒希望是師父揍的,那頂多pi股痛,哪像現在,渾身骨頭都散了,感覺快殘廢了。”文才歪著嘴道,感覺說話都痛。
“這些小家伙干的?”陳秋生問道。
“你知道?”文才問道。
“事不過三,你都騙他們三次了,不揍你揍誰?”陳秋生笑道。
“啊,你個天殺的,我跟你拼了!”文才大怒,作勢欲撲,陳秋生亮了亮貌似秀氣的拳頭,文才立馬慫了。
“你來的正好,師父讓我們把這些靈嬰送蔗姑那里供奉,一起走吧!”文才道。
“也許久沒見蔗姑了,一起走吧!”陳秋生道,騎上一輛自行車,便往蔗姑那去了。
話說蔗姑對九叔那是一往情深,道場是不斷朝九叔靠近,三年間,已從百里外的省城,搬到了三十里外的東都村,目測再有兩年,應該便能住到一起(一個鎮上,你在你家住,我在我家住那種),不過只要陳秋生不亂插手,兩人很快就會真正住在一起。
兩人將靈嬰送到蔗姑那,蔗姑不爽地道“什么意思,把我這當托兒所啊!”
蔗姑話中有怨氣,文才立即說道“其實師父也挺想你的。”
一聽這話,蔗姑果然轉怒為喜,問道“那他怎么不來?”
“你很想見我師父?”文才賤兮兮的調笑道,這種調笑長輩的機會,可只有在蔗姑這,才有機會。
“不知道啦!”蔗姑嬌羞道。
“其實有辦法的……”文才賣關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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