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生把魔嬰奪舍米其蓮胎兒,九叔請她幫忙的事跟蔗姑說了以后,蔗姑立即大笑起來,陳秋生隱隱聽到了豬叫聲。
陳秋生渾身惡寒的咦了一聲,立即對蔗姑道“蔗姑,喜訊呢我跟你說了,你可要把握機會啊!”
“安啦,我知道怎么做的,咱們先到鎮上匯合,然后我找家客棧住下,你通知你師父來,我先把我的事搞定,再幫他辦事,到時……唔哈哈……”蔗姑說道,說到最后,又發出了豬叫般的笑聲。
陳秋生連忙結束千里傳音之術,一邊收壇,一邊對念英道“好了,我已經通知過蔗姑了,天色不早了,你安心去睡覺了!”
等陳秋生收拾好法壇,念英還是沒動,陳秋生問道“這么晚了,你還不去睡覺?”
“那個,我有些害怕……”念英道。
“這樣啊……”陳秋生沉吟了下后問道“那我陪你睡怎么樣?”
“你想得美。”念英道,想了會后道“你有沒有護身符之類的?給我一張防身。”
“那種符有是有,不過只能擋一下就會失效,我覺得還是我們睡一起安全!”陳秋生笑道。
“不理你了!”念英跺腳,轉身往外面走去。
見要玩崩了,陳秋生連忙拿出張護身符追上去道“這符你折成三角,貼身帶著,遇著邪物,應該能擋一下。”
念英離開后,陳秋生調息了會后,熄燈就寢。
魔嬰奪舍,離開母體時間不能太久,女仆又被打傷,一夜自是無事,陳秋生安睡到天明。
陳秋生洗漱完,上屋頂采了紫氣,下樓準備叫念英下樓吃飯,卻見其房門緊閉,瞧了兩下,也沒回應。
“搞什么鬼?”陳秋生嘀咕一聲,將手貼在門上,木樁閥動,將門閂移開,推門而入。
“啊……”房中突然傳出一聲尖叫,陳秋生連忙將門關上,欺身上前,將念英的嘴巴捂上。
“你是想多叫幾個人來看你穿衣服啊,而且三點都沒露,叫什么叫?”陳秋生說道,將手放下。
念英聽了陳秋生的話,果然不再尖叫,只拿被子將身體遮住,羞惱道“快出去!”
“我來是叫你起床的,你既然起來了,那我就出去了!”陳秋生聳肩說了句后,轉身出了房間,下樓到大堂,叫了早點。
十幾分鐘后,念英從樓上下來,一對黑眼圈,看來昨夜沒有休息好,有氣無力吃了早點后,和陳秋生往大帥府趕去。
兩人來到離大帥府四五里的小鎮,已是下午時分,在鎮中發現蔗姑留下的記號,沿路找過去,來到一家名叫來來往往的客棧。
“秋生,這里!”陳秋生一進去,就聽見蔗姑叫他,轉頭一看,就見蔗姑在一臨窗位置向他招手,連忙帶著念英過去。
“蔗姑!”陳秋生打了個招呼后,便拉著念英坐下,然后給雙方做來介紹。
“誒,小子,待會你回去,見到你師父,就說為免打草驚蛇,我在來來往往客棧等他,商量好對策,再去收拾那惡嬰。”蔗姑心思完全在九叔身上,只是看了念英一眼,便急切地說道。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陳秋生笑道,將九叔給的懷表遞給蔗姑道“這是師父的信物,你收好!”
“哼哼,林正英,你最后還不是落到我手上!”蔗姑接過懷表后,將其握在掌心道,就如將九叔握在手掌中一樣。
“唧唧……”便在這時,從外面飛進來兩個黃紙剪成,畫著血色符箓,飛在蔗姑耳邊,一陣亂叫。
“那是什么?”念英問道。“蔗姑養的靈體,類似倭國的式神,可以充當耳目,用來打探消息,練到最高境界,也可以成神!”陳秋生解釋道。
蔗姑聽了會后,將兩張紙人收起,急切地對陳秋生道“你師父快到了,你現在便回去,依計行事!”
“好!”陳秋生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