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這樣的不實消息,也懇請各位如實發(fā)布新聞,謝謝!”
發(fā)布會結束后,紀遠坐在車里,手撐著腦袋,一臉惆悵地看著氣定神閑的樊季昀,直喊了大名“樊季昀你說,我是不是要出名了?虧我之前還這么低調地生活。”
樊季昀開完發(fā)布會之后反倒開心了不少,轉頭看著擺著苦瓜臉的紀遠,“我也沒辦法,你逼著我開發(fā)布會的對不對?”
紀遠被堵得心慌,直接撇過頭不再看樊季昀。
樊季昀自知紀遠不喜人鬧紛雜的環(huán)境,摟過紀遠,輕拍著她說“遠遠我們總會有面對公眾的那天,即便公之于眾,發(fā)生任何事,我都會擋在你的前面,所以不要擔心好嗎?”
紀遠靠在樊季昀的懷里乖乖點頭。
樊季昀幫紀遠撥開遮在眼前的長發(fā),耐心地問“餓了嗎?我們去吃日料好嗎?”
紀遠坐正后理了理頭發(fā),深呼吸之后恢復平常的狀態(tài),“那出發(fā)吧!”
樊季昀也知道不必多說,便選了自己常去的那家日料店。
另一邊,樊紀兩家看到新聞發(fā)布會反倒是全員興奮,知道小兩口在忙,兩家便聚在一起吃了頓飯。
廖思栩打開直播把發(fā)布會從頭到尾全部看完了,經紀人從旁邊走過,諷刺道“廖思栩,現在你還覺得你曾經在他心里停留過嗎?別做夢了。”
廖思栩好似沒有聽到經紀人的話,獨自回了房間,把自己藏在被子里,回想著曾經自己站在樊季昀身邊的模樣,以及這些年來只為了有一天能重回他身旁的偏執(zhí),不禁眼淚滑落,浸濕了床單。
吃完飯后,紀遠坐在江邊的長椅上,望著夜色茫茫的遠方,生出一些想法,嘆了聲氣。
樊季昀摟了摟紀遠的肩膀,低頭問“怎么了?是不是江邊的風吹的有些冷?”
紀遠搖了搖頭,手指著鞋子說“穿了一天,腳疼得走不動了,你背我好不好。”
樊季昀想到板鞋被自己放車上了,便蹲下讓紀遠趴在自己的背上,手提著紀遠的高跟鞋。紀遠勾著樊季昀的脖子感受到了一陣暖意,哆嗦了一下。樊季昀馬上就把紀遠放下,把外套脫下給紀遠披著,再重新背著紀遠向停車場走去。
紀遠貼近著樊季昀的后背,滿足地說:“我有點困,我瞇一會。”
樊季昀把步調放慢,輕哼著睡眠曲,聽著紀遠的呼吸聲由急漸緩,變得悠長。
樊季昀盡量將開車門的動作幅度降到最小,將紀遠放在副駕后,從后備箱拿出板鞋給紀遠換上,把外套給紀遠蓋上,才坐上車啟動出發(fā)。
快到家的時候,紀遠迷迷糊糊地醒了,這時手機微信突然發(fā)來了好友添加申請,一打開發(fā)現是那天見過面的周式桉。
紀遠把手機遞給樊季昀,“我上次明明沒給聯系方式,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加我。”
樊季昀看了周式桉的賬號,拿出手機主動發(fā)送了好友申請后,刪除了紀遠手機上的好友申請消息,“沒事,我?guī)湍憬鉀Q。”
沒過多久申請通過,周式桉發(fā)來消息你是?
樊季昀直回了本名樊季昀,你找紀遠有什么事嗎?
周式桉很快回了消息其實找你找紀遠都一樣,我看到今天的發(fā)布會了,恭喜你們。如果有空的話,你可以出來和我見一面嗎?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樊季昀很爽快地回應明天中午點,瀾庭天雅。
發(fā)完消息后,樊季昀看著在倒水喝的紀遠,“遠遠,明天我有點事,你正好這周也沒事,我明天送你去老宅,晚上我活動結束了回去怎么樣?”
紀遠知道明天樊季昀有事要忙,便也沒有說要跟著,點頭答應。
第二天中午,樊季昀提早了半小時到瀾庭天雅的時候,發(fā)現周式桉已經坐在包廂里,不免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