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緊不慢地又過去了兩個月,雖然蕭定柯沒有安排新的拍賣會,但這兩個月內蕭氏的生意因為有江洲的阻礙屢屢受創。
以前是因為江洲只參與合作,不會與蕭氏抗衡,但若季楠洲非要和蕭定柯硬磕,以蕭氏現在的實力,蕭定柯還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就連江洲和蕭氏之前簽好的海島別墅項目,季楠洲也全部安排停工,雖然江州也有受損,但明顯是蕭氏的虧損更大,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
蕭定柯親自去了江洲集團,可秘書給到的反饋卻是季楠洲不在公司,無法會面,而他明明在地下室看到了季楠洲的那輛車,明顯就是讓他吃了閉門羹。
在現有的情況下,蕭定柯想要靠自己的力量正起蕭氏還是有些困難,只能尋求合作伙伴。
可在江洲這么多企業中,不能向黃氏伸手,除了繁蘊、江洲,接下來排在第三的便是汪氏,但近期汪齊鐘因為私事不再露面,根本聯系不上,而廖氏也已經衰弱到了快被兼并的地步。
思來想去,蕭定柯還是把目標放在了唐氏的身上,之前有過聽聞,唐氏老板已不聞世事,權力已逐漸交由唐家獨生女唐凈。或許與唐凈合作是目前看來成功幾率最大的選擇了。
蕭定柯決定之后,便通知秘書聯系到了唐凈,請求商談。
唐氏那邊給到的回復也是很爽快,直接約了第二天中午的飯局。
唐凈做事風格正合蕭定柯的心意。
唐氏最近直接買了廖氏拋出的散股,逐漸集權,想要吞并廖氏。現在廖氏自身的最高股份持有者便是廖思栩,她卻遲遲沒有簽署那份股權轉讓書。
此刻的金際景墅,廖思栩看著茶幾上擺著的股權轉讓書,眉頭緊鎖,好似在想著什么一般,蜷縮著身子,好久都沒有聲音。
汪齊鐘見廖思栩吃完飯就一直是這個狀態,有些擔憂地走上前,耐著性子問“怎么了?”
廖思栩抬頭看著汪齊鐘,眼底盡是迷茫和擔憂,遲疑了好久才問“我一旦簽署了這份合約,是不是就意味著廖氏不再屬于廖家?”
汪齊鐘嘆了口氣,坐在她的身旁,試圖分析廖氏的現狀,語氣也是充滿著無奈“思栩,廖伯父手上的股份也已經轉讓給了唐氏,現在無論簽不簽,廖氏都已經不再屬于廖家。唐家欠你的,我之后幫你討回來好不好?”
廖思栩一時沒了掙扎的念頭,有些心灰意冷地拿起了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后,便聯系了唐凈,短信也只有簡短的三個字簽好了。
唐凈沒有磨蹭很久,反倒是秒回了信息好的,明天送到唐氏。
名字簽了之后,廖思栩才發現自己曾經能夠用來作為驕傲資本的背景在一瞬間化為烏有,好似不復存在過一般,消失得徹徹底底,不帶一絲痕跡。
盡管汪齊鐘說過要幫自己,可廖思栩終究沒有指望過什么,只希望生活如此便好,不再乞求擁有什么別的。
其實在廖思栩簽下合同的那一剎那,汪齊鐘所說的奪回唐氏搶走的都是真話。汪氏雖然經濟有過波動,但最近國際合作給公司整體帶來了利益。
汪齊鐘手下跟著的項目就有好幾個,雖說不及繁蘊和江洲,但汪氏的整體實力已經和黃氏相當,居于第三。
汪齊鐘一向做事低調不坦事,事關汪氏的實力增長,也是最為快速的。
雖然唐氏近來風頭正盛,但汪氏對付一個唐氏,還是綽綽有余。唐氏的最大缺點就在于唐凈做事太過鋒芒畢露,很容易就被汪齊鐘抓到把柄。
第二天上午,汪齊鐘想要陪同廖思栩一起去唐氏送股權轉讓書,卻直接被拒絕了,廖思栩仿佛只是送一份普通文件一般,全然沒了昨日的悲傷,還是笑著出了門。
廖思栩到了唐氏后,等了很久才看到唐凈從電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