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笑了笑,一臉輕松愉悅的樣子,那線條生硬的臉部此刻看上去,竟然也變得柔和起來。
“姑娘不必言謝,還請姑娘告訴我你的居住住址,還有可大致告知一下病人的病況,心里有個底。”那男子朝她鞠了一躬,又平靜如水的道。
“先生若是能來,那便可直接到揚州來,揚州治文街,楊府便可。”莫曉曉也彬彬有禮的給他鞠了一躬,又才恭恭敬敬的回應(yīng)道。
“揚州楊府?”莫曉曉話音剛落,那男子便微微變了臉色,目轉(zhuǎn)睛的看著莫曉曉,又不茍言笑的重復(fù)道。
莫曉曉點點頭,微微一笑“不錯,正是揚州揚府,家父楊懷霖,叔父楊懷平,先生若是找不到,我可以親自找人上門來接你,你看如何?”
“什么?”那男子眉頭微微一皺,臉色變得冷淡起來,剛才那和藹的笑容也漸漸的收了起來,眼睛里的光芒也變得暗淡,又恢復(fù)到了方才一副生人勿進的冷淡模樣。
“你是說你的父親是揚州楊府的楊懷霖,你的意思是說你是楊懷霖之女?”那男子一年疑惑不解的樣子,冷若冰霜的重復(fù)問道。
“嗯。”莫曉曉看著他臉色有些異常,只能輕輕的點點頭,小心翼翼的試探著“怎么了,先生你看樣子是認識我父親嗎?”
那男人冷冷的瞥了莫曉曉一眼“不認識,你們回去吧。”說完,便直接轉(zhuǎn)過頭去揚長而去。
“哎,哎先生……”莫曉曉連忙又朝著他的背影呼喊著,只是那男子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置若罔聞直接離開了,什么話也沒留下。
“怎么走了呀?什么話都沒有說。”莫曉曉愣在原地,看著那男子冷淡想背影漸漸消失在了街尾處,與來來往往的人影逐漸融合,直至消失不見。
“小姐,別看了人都走遠了,我看這人就不是什么好人,還裝作一副清高的模樣,他以為他是誰呀,什么話都不說,扭頭就走,真是沒禮貌,明明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們了,可是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瀟灑的離開了,離開也好,這種人我就知道,信不過也靠不住,反正我們也不是來找他的,我們是來找神醫(yī)的。”
一旁的蕭兒攙扶著大虎,睥睨著那男子離去的背影,一臉不屑一顧的說著。
“好了蕭兒,別再說了,也許他真的生氣了,你以后不得對人無禮的,人家明明是幫助我們在先,你怎么能詆毀人家呢?”莫曉曉緩緩地轉(zhuǎn)過頭來,一臉平靜的看著蕭兒,淡淡的道。
“好吧,小姐對不起,我知道了。”蕭兒一臉無辜的模樣,低下頭去。
“小姐,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呢?人已經(jīng)走了。”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大虎也開了口。
“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吧。”莫曉曉看了看已經(jīng)漸漸暗下來的天,又道“現(xiàn)在天色已晚,再過一會兒天就黑了,我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眼下還是先要找個地方住下來要緊,找人的事情明天再說吧,現(xiàn)在也沒有頭緒。”
“小姐,剛剛我們應(yīng)該先問問他的,我們他神醫(yī)的下落。”大虎看著莫曉曉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又繼續(xù)說道。
蕭兒白了大虎一眼,一臉憤憤不平的道“問他有什么用啊?我看他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我們的。剛剛小姐都說了,他不一定能治好小少爺?shù)模墒撬€一年逞強自信滿滿的樣子,看著就讓人討厭,他這么盲目的自信也就算了,最后居然還一聲不吭的,什么理由也沒留下就走了真是沒趣。”
“沒事兒,人家?guī)臀覀兪乔榉郑粠臀覀兪潜痉郑植皇乔肺覀兊模僬f了,若不是人家,我們可能現(xiàn)在還找不到這個地方呢。”莫曉曉看著蕭兒云淡風(fēng)輕的道。
說完,三人便有在街頭一個小攤上隨便吃了點兒東西,便又在街頭一個小旅館里住了下來。
大虎一個人住一間房間,蕭兒和莫曉曉住一間房間,莫曉曉剛剛將東西放下,蕭兒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