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莫曉曉話音剛落林玉淑就猛然的大聲拍桌呵斥著她,她陰著個臉不茍言笑的看著莫曉曉,那眼神似乎能殺人一般:“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他現在音信全無,連他自己的親弟弟都不知道他的消息了,他若是心里有你,怎么會忍得住不找你,怎么忍受得了長夜漫漫的相思之苦,你真的是太無知了,男人的話不可輕信,什么海誓山盟全不可靠,因為能輕而易舉說出來的話是最廉價的,也不用負責任,只有當他言行一致的時候,你才可信他七分!”
面對林玉淑的滔滔不絕,莫曉曉再一次的陷入了一片沉默當中,她腦袋亂哄哄的一片,雖然林玉淑說的話也極其有征服力,即便如此,她卻還是對何語溫深信不疑。
“人一輩子不長,女孩子的黃金年齡更是如同曇花一現,短暫得可怕,男人對你的承諾你開心時當個情話聽聽就罷了,若是當作漫長無依的信念來聽,那你必定會輸得一敗涂地。”林玉淑如同感嘆一般的說著,母女二人又沉默不語,林玉淑見莫曉曉低著頭日有所思,她也于心不忍,她也知道在一個人陷入愛河的時候,再多的忠言逆耳都是浮云,不僅僅會傷了她,又反而弄巧成拙的,激發了她對自己所微的感情的信心。
好一會兒,林玉淑又才繼續淡淡的道:“小梔啊,我好說歹說都是為了你好啊,難道他一輩子不回來你就等他一輩子不成?以前我不反對你們交往,但若是結婚就必須得門當戶對,他是個好兒郎,知道這個道理便去打拼了,這點毋庸置疑他的確是個男人,不過他是不是個好丈夫就無從得知了,我知道你是心里過不去,你想堅守你們之間的承諾,可現在他杳無音信,你又何必苦苦等他,沸水易涼,人心易變你不必為此愧疚。”
莫曉曉不知不覺的眼睛已經濕潤了,她感覺到一股有氣無力的感覺,她感覺自己已經快撐不住了,她猛然的抬起頭來,看著她:“母親,我知你為我好,可在女兒心中,已經是認定了他,且他在我心里已經根深蒂固,心里若還有所愛之人,叫我怎可將他視而不見,去另嫁他人呢?女兒實在是不能嫁與自己所愛的人!”
“你還太年輕,這個世界上真正的能與自己所愛的人結為連理的又有幾人呢?就算僥幸同床共枕做了夫妻,又真正的能彼此相濡以沫的過完一輩子嗎?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林玉淑看著她淡淡的說著,連眼神里都是遺憾,莫曉曉看著林玉淑不知道為什么感覺那么的陌生。
莫曉曉輕輕擦去自己眼角的淚痕,不緊不慢的朝著她反問著:“母親難道不是嫁給了自己所愛之人嗎?你們不是一樣伉儷情深嗎?”
“我曾經與你一樣,以為有情飲水飽,可后來才明白我太傻了,你若信一無所有的愛情,就要吃愛情的苦,還有生活的苦,你不懂。”林玉淑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著,一邊輕輕的拿起一塊桂花糕,輕輕的放進嘴里。
她的表情輕松,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莫曉曉是越來越看不懂她這個母親了。
“你嘗嘗這個桂花糕吧,是何二少爺前幾日送來的,我覺得味道極好的。”林玉淑一邊享受的吃著,一邊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看著莫曉曉又繼續說著:“你呀,以后不能那么任性了,別老拿那種不懷好意的有色目光看何二少爺,以我說啊,這何二少爺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以后是個成得了大器之才。”
莫曉曉見林玉淑對他有好感,立反駁了去:“母親又不了解他,何以見得,難道他對你殷勤了些,你就覺得他不錯,這樣獻媚之人能有什么好的,整天游手好閑的,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討人厭得很。”
“呵呵呵…”林玉淑搖搖頭突然就笑了笑又道:“他的心思深得很,知道什么人該去討好,所以我說他不簡單,比起何語溫那了冷漠起清高的性子,何語華日后定是個人物,而且我見他對你,是很有心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