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語姿看著莫曉曉那不茍言笑的臉點點頭“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為什么語華會跟語溫爭著喜歡你了。”
莫曉曉聽完她這話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何語姿又點點頭,繼續(xù)不茍言笑的說著“不錯,想要這個計劃完美的實施,并且一定能成功,我們必須得找到另一個與我們一樣想法的人,只有我們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們才能同心協(xié)力。”
“我……”莫曉曉一臉茫然的搖搖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對這突然發(fā)生的一切實在是可以用惶恐來形容。
何語姿轉(zhuǎn)過頭來,一把將她的身體轉(zhuǎn)了過來,目不斜視的看著她不茍言笑的說“我知道你與語溫的關(guān)系,你是語溫認(rèn)定之人語華也跟我說了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了,而且何家以前也待你不薄啊現(xiàn)在你不僅僅是幫我,還是幫整個何家,你明白嗎?”
莫曉曉看著眼前略顯兇悍的何語姿,覺得十分的陌生,她沉默片刻又繼續(xù)道“所以,你是要為幫助你對付趙家嗎?”
莫曉曉話音剛落,何語姿就立馬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小心翼翼的四處張望,見四下無人她才放開了她,嘆了一口氣輕聲細(xì)語的朝她道“以后不要將這種話掛在嘴邊,隔墻有耳得萬分小心,你知道這個意思便好!”
莫曉曉有些猶豫不決的樣子,她想自己與趙家也算是無冤無仇的,若要她沒有一絲顧慮的去做這些,她是不愿的。
何語姿看出來了她的猶豫不決,知道她的性格優(yōu)柔寡斷,而且過分善良,便又幽幽的轉(zhuǎn)過身去,佯裝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可憐我那個弟弟呀,為了家族崛起,一個人孤身在外一人闖蕩,可在這個手段與心機(jī)都比比皆是的不公平的世道里,我那個剛正不阿又只是固執(zhí)的弟弟,何時才能回家呢!…”
她是故意這樣說給莫曉曉聽的,看何語姿的模樣也不是一個毫無心機(jī)的小白兔,她若沒有點兒手段又怎么能讓花名在外的趙談岑,對她唯命是從呢,又怎么能在趙家這么多年了沒有一男半女的情況下,還能穩(wěn)坐少奶奶之位呢,可見她非同一般。
再說了,這個何語姿本來就不是什么白癡一般的千金大小姐。
莫曉曉依舊沉默,她什么也沒有說,只見何語姿突然從袖子里拿出來一個紙條,放到了一邊走廊上方的木欄桿上,還將自己手上帶著的玉鐲子取了下來,壓在上面,連頭也不回只是微微側(cè)臉。
“你若是不想幫何家,不愿意幫語溫的話,你就回去吧,今天就當(dāng)我什么也沒有和你說過,你若是愿意幫我?guī)驼Z溫的話,那就將這紙條交到趙易哪里去,這個手鐲便是信物,以后你出入趙家,拿著此手鐲也不敢有人攔你。”
“你怎么知道我認(rèn)識趙易,可趙易從來出沒無常,也沒有人知道他真正住在何處,我怎么能找到?”莫曉曉看著她那身影,連忙追問著。
何語姿緩緩說“你若是有心了,我相信這個世界上,便沒有你莫曉曉辦不了的事情,別忘了你可是語華和語溫親自點頭的人,可見你也不一般,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莫曉曉一臉的茫然無措,她看著她的背影不由得心生寒顫,要知道何語姿此前可是她心里的白月光,還有以前的顧清水也是,只是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是那樣了……
能在勾心斗角波詭云譎的深宅活下來的女人,哪個又會是一無所知單純無知的小白兔呢!
“我走了,這里言行舉止都容易被人盯上,今天我與你什么都沒有說,你可記得?”何語姿一邊緩緩的踩著華貴的高跟鞋朝前走去,一邊淡淡的丟下幾句話。
“嗯,我知道,趙夫人慢走。”莫曉曉點點頭云淡風(fēng)輕的說著,連忙上前去拿著那木欄桿上的東西就放進(jìn)了口袋里。
她想起了最開始的何家,是那樣的風(fēng)光無限好,可依舊是什么都沒有做,也未曾得罪過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