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喜鵲登門叫喳喳呢,沒想到今兒是什么風把司徒兄吹來了,你可好久沒來我這揚州了吧?”
兩人正敘舊時候,趙望古渾厚粗獷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身后還跟了一個同樣健壯的小伙子,精神奕奕,風華正茂,也是長了一副好皮囊。
司徒涉聽著,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與剛剛進來的趙望古熱情的握手“原來是趙兄哈哈哈,好久不見,最近如何,你還是這樣,一點沒變吶!”
“這是?這是談岑吧?”
趙望古笑笑又道“是啊,一晃都變成男人了,談岑來,快叫人,這是你司徒姑父。”
趙談岑因為生這軍閥世家,從小便習武練功夫,身體健壯,皮膚也是呈古銅色,雖沒有司徒喚陽生的俊美,可也是鐵骨錚錚的硬漢角色,一張很有安全感的臉,也是個俊杰。
“司徒姑父。”
司徒涉微笑點點頭,又跟父子倆人介紹身后的司徒喚陽“這是犬子司徒喚陽,還是一個學生。”
司徒喚陽朝二人點點頭,淺淺的笑,彬彬有禮的打招呼“趙姑父,表哥。”
趙望古笑道“不錯不錯,是個好苗子,這讀書世家出來的男兒就是不一樣,文質彬彬,溫文儒雅哈哈哈。”
幾人又相互殷勤幾句,落座飲了些茶水,司徒涉才步入正題。欲言又止,眼色有些猶豫,秦問彤是個善解人意看得到情況的聰明女子,便領著些下人,一一退避了下去,堂屋便只剩下四人了。
趙望古這才不茍言笑的道“司徒兄所為何事,現在已經沒有旁人所在,大可不必遮遮掩掩,就痛痛快快的說來吧!”
司徒涉微微點頭笑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覺得這些事情被旁人聽去了不太合適,趙兄有所不知,在江城雖然說我司徒家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家族,可是這些年來,除了書華學院的建設開展,還是就是做些海上買賣,可是這何家實在是橫行霸道。”
趙望古疑惑又費解道“這何家不過是世代商人,何霸之有,你又想怎么樣,你且細細說來!”
司徒涉又繼續道“這何家產業蒸蒸日上,獨攬了碧州江海碼頭的大部分財頭,令其他人也越發的活不下去,再說現在這社會動蕩,我那小小書院,也越來越撈不到什么油水,日子也越來越貧瘠,生意也慘淡,每況日下,所以還希望得您從中幫襯幫襯,打壓打壓,這何家的風頭,分些財運與我如何,如果事成之后,你我三七分紅,這揚州您依舊如日中天,我在江城也有一席之地如何?”
趙望古瞇著眼睛,干笑幾聲,心里也在暗暗鳴想。
這何家也是碧州江城的大世家了,這些年來,生意也是越做越紅火,開始幾年只是做藥材的生意,因為路子不寬也不溫不火,可這些年來不知道為何,突然發跡起來,開拓了好幾條路子,除了藥材生意,又開了些,什么金銀珠寶生意,什么絲綢生意,其中最不得不提的是火藥生意,也讓很多人眼紅。
以趙家現在的實力要想打壓這何家,簡直輕而易舉易如反掌,隨隨便便使用一個計謀就得以讓何家,被送上風浪尖頭,不過也只能讓何家有一定損失而已,想完全絆倒何家,還是有一定的難度,畢竟這何家也是一大世家來的。
趙望古笑瞇瞇的,這塊肥肉他自然也是想吃的,不過不能吃得太明張目膽,有了司徒涉這個擋箭牌,還怕東窗事發時候,沒有人當替罪羔羊嘛,只是這三七分,似乎有點不劃算,趙望古是何等精明的人,自然不會做虧本買賣。
趙望古一臉正經的道“哈哈哈,司徒兄啊,這何家照你這樣說,確實有點囂張跋扈了,不過這何家再怎么說也是個,名門望族吧,想要推倒這墩大石頭,并非易事情,這還需要從長計議吶呵呵……”
這只貪婪無比,老奸巨猾的老狐貍,明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