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曉錯愕的往后退了幾步,不停搖著頭驚慌失措的說不出來一句話。
“你是在怪我是嗎?怪我那日在監獄局里變相的侮辱何語溫?怪我對何家沒有伸出援手反而冷眼旁觀是嗎?是他咎由自取的是他們何家罪有應得的,對我很討厭何語溫,他如此的虛偽表里不一,可是為什么你會站在他那邊呢?你知道嗎那日我親眼所見你與他們何家的人站在一起的時候我有多難過?我甚至很痛苦很痛苦你知道嗎?”
眼看著顧以琛一步步的逼近莫曉曉就慌慌張張的往后退,不知道怎么的他就將她逼到了墻角,莫曉曉想逃可她根本無處遁形無處可逃,只能面對他面紅耳赤的激動嗔怒義憤填膺。
“嘭……”
顧以琛的手狠狠的錘打在莫曉曉身后的墻體上,將莫曉曉整個人都包圍了起來讓她逃脫不得,顧以琛高大的身軀硬生生的擋住了她的視線和去路。
“你為什么你那樣喜歡跟何家的人糾纏不休呢?他們何家人有什么好還是說何語溫哪里比我好?讓你就如此喜歡往何家跑?難道你不記得當初他們何家怎么趕你出來的了嗎?為什么我對你的心意你視而不見你不是明明也對我有意的嗎?可是為什么你還是要義無反顧的與何語溫乜斜纏帳牽絲扳藤呢!”
莫曉曉被他的話也激怒了便直接將原本低下的頭抬了起來,極其冷靜一字一句字字珠璣“還斗膽問顧少爺一句,我與顧少爺是什么關系為什么我的私事你也要來說三道四呢?難道就因為顧少爺心悅一個人就必須要將一個人歸納成自己的私人物品一樣事事管制嗎?這些是我的事情還請顧少爺自重,何家對我有恩,顧家同樣對我有恩情,如果顧家是當今的何家我依舊會義無反顧的如此,這不是對人,只是我認為應該知恩圖報應該不愧于心而已。”
莫曉曉的話雖然語氣冷淡,卻沒有一點點怒氣,是云淡風輕心無波瀾,可話里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她是在與他劃分界限嗎?顧以琛激動過激的反應突然就黯淡了下來,慢慢將心頭的憤懣一點點的壓抑下去,臉上猙獰的神情也一點點的消失了。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失態了。”顧以琛如夢初醒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般,低著頭說話的聲音也小的飄渺。
他的手一點點的緩緩放了下來,他心里又是萬般懊悔,往日讀的圣賢書學的禮儀道德,似乎都化為烏有,那些從小養成的雅正紳士品格,全都不能讓他在那個時候冷靜下來,就像心里住了一只不理智的惡魔,只要一見到她就很會摩拳擦掌的躍躍欲試,只要一有時機就防不勝防的跳出來,將他的理智殺死然后變成那個魔鬼支配的傀儡。
莫曉曉見他主動讓出來了一條道,便準備離開了這里的氣氛實屬尷尬。
顧以琛面色沉重兀得不作一聲,依舊立在原地感受著她從自己身邊擦肩而過時候,身邊起的一絲絲涼風,莫曉曉走到門口時候,顧以琛陡然的開了口。
“曉曉。”
兩人都沒有回頭,背對背站在了原地,中間隔了不過幾步的距離,卻讓人如隔千里般遙遠不可及。
興許是聽見了她腳步聲停了下來的聲音,顧以琛便又繼續輕輕的說了起來“曉曉,我知道你如今一定對我厭惡至極,因為我總是對你不理解對你大呼小叫想要束縛你,而你天生就是一只屬于天空的鳥,而我卻是一個貪心的獵人因為控制不住對你的歡喜,我想永遠關在我的籠子里,可是你要的是自由,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去想你心悅你。”
他的聲音極其低沉,比起方才的歇斯底里確實要溫柔了很多,莫曉曉突然就很難過,那種失落感油然而生驅之不去,也只能默不作聲靜靜的望著窗外。
“我可以繼續愛你掛念你嗎?你可以不用急著回答我我,也不想聽見你的答案,我不能強行讓你同我一樣轟轟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