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語溫看著那盆奄奄一息被太陽烤得沒有生氣的盆栽,就有些懷疑,見那一盆嘿呦的泥土時候,突然就想想梁羽姒指甲縫里分離出來的那些黑色泥垢來,想到這里他幡然醒悟想到了什么,立即伸出手去朝著那盆栽里用手指挖了起來,挖了幾下就發現自己的手指甲里就全是與梁羽姒手指甲那樣一模一樣的黑色泥垢,那么的醒目,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梁羽姒死之前,動過這個盆栽,這樣一來她手上的泥垢似乎就有了解釋,可是如果只是保養花的話也不大可能用手松土啊,而且其他幾盆都完好無損,只能說明她是在極其緊張倉促的情況下動的盆栽,可是她動這個盆栽做什么呢?想到這里何語溫又連忙繼續朝著那盆栽用手挖了起來。
只是又隨便挖了幾下,突然眼前就驟然出現了一個白色的東西,讓何語溫先是愣了愣又急急忙忙繼續挖了起來,直到那個白色的東西露出來了它整個的面目來。
只見,一張被揉搓成一團的紙團,出現在那片黑色土壤之間,還沾染了不少的泥沙,何語溫連忙將那個白色的紙團掏了出來,輕輕拍去沾在紙團上的泥濘,便將那紙團舒展開來,只見何語溫的眉頭緊鎖,面目表情越發的慍怒而凌厲。
那紙團上的東西,證實了何語溫之前的所有猜想,何語溫一看完連忙就將那紙條放入口袋里,又匆匆忙忙大步流星的朝醫院走了去。
剛剛回到醫院的辦公室,何語溫還沒有來得及坐下停息一會,王麗麗連門都沒有來得及敲,便直接的從門外推門進去,神色緊張急促,額頭上似乎還有幾滴汗珠布集,似乎有什么十萬火急的事情要報告。
“何院長,何院長,有重大發現,有發現。”王麗麗氣喘吁吁的說著,手里還拿著一份文件,火急火燎的樣子讓何語溫心生疑惑,想這王麗麗平日是一個,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永遠心無波瀾的人,見她急成這個模樣,恐怕是真的有什么大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情,讓你如此倉促。”何語溫瞥了她一眼道。
“何院長,你看看這個吧,兇手可能已經浮現出來了,因為我們找到了偷拿那砒霜的人了。”王麗麗一邊急急忙忙的說著,一邊就將手里的東西遞了過來。
何語溫有條不紊的接過那個文件夾,只見那文件里顯示,大概是一個月以前,梁羽姒曾經在藥房里取過砒霜,當時只是的理由是拿回去鬧蟲,屋子里的蟲蚊什么的太多了。
“為何上一次的時候沒有查出來是她拿的呢?這突然之間就出來了這樣的數據?是誰調出來的數據?消息可不可靠你又是如何得知她就是兇手?難道你的意思是梁羽姒自己殺了自己嗎?”何語溫面目生冷,有些生氣的樣子,不冷不熱的斥問道。
“這數據是可靠的,藥房還有清清楚楚的記錄,有具體的時間還有緣由,當時還是給了上面批準的,只是當時查的時候沒有去核實,只是見在藥物沒有在正常使用范圍內用,所以就沒有查大上面審核的去,不過說來也是奇怪,這份數據在半個月前就已經丟了,當時沒有找到這個記錄,所以我們也沒有能查到,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之間,這個記錄冊就被人撿到了,是在藥庫的一個柜縫里卡著,也許不是不小心落進去的,所以當時沒有找到,我這一得到了這個消息就馬上來跟你匯報了。”王麗麗有理有據的說著,沒有半點含糊其辭。
何語溫盯著那份文件,沉默不語了好一會,似乎是低著頭在冥思苦想思考什么,那金絲邊眼鏡里的眼睛似乎閃閃發光,透露著明銳的光,好一會他才抬起頭了,極其自信篤定的朝她道“不,這之前的遺失絕對不是偶然的,是必然的,你說的這份數據雖然可靠屬實,可是這份記錄的失而復得也絕對不是偶然,而是有些當時為了掩人耳目把她藏了起來,現在那人的計劃可能有變便將它又暴露出來了,人在暗處我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