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無關情懷的笑,也無關對他們純潔無尚的愛而生出來的感動,只是一種游離在自己心里對愛情是向往和對這種美妙絕倫的環境下而生起來的一種憧憬。
透過那輕盈的燭火微光下,宋熹婉看上去越發的明艷動人,也許徜徉在愛河里的人都有這個特別的胭脂來裝飾自己那張素凈無暇的臉吧。
愛讓女子變得更加動人。
“婉兒妹妹,此前我聽你無意間提起過,你喜歡玉蘭花是嗎?”楊哲心里此時此刻也是七上八下的,也許在愛的面前所有人都如此這般的羞澀和怯懦,往日如何灑脫的人在摯愛面前都會低下那顆尊貴的頭顱。
宋熹婉微低著頭,聽了楊哲的的話又陡然的抬起頭來,疑惑的道“只是隨口說說,況且我連自己都不曾想起是什么時候提及過了,你……你怎么記得。”
“你是說過的,只是你自己說過的隨口話又怎么記得呢,不過那也無事以后,以后這樣的話你不記得我都幫你記著吧。人總要健忘有些東西,這樣別人才有機會照顧你啊!”
楊哲淺淺的笑著,輕聲細語宛若春雨綿綿,聽完楊哲的話宋熹婉又情意綿綿的點點頭,仿佛心里那片荒蕪的土地瞬間也長出了花草來。
“我此前聽你說了,你的喜愛所以我就記住了,那日在橋頭見有人買這樣的香囊,我想著你定也會喜歡就隨手買了一只來送與你,又怕你不喜歡就一直擱置在了我這里,我幼時候一直想不明白,女兒家身上的香氣何來,以為是胭脂水粉和香水的緣故,所以為你與你相近,我也特意用了熏香熏陶我的衣裳,可除了落得個花花公子的名諱,也沒有其他韻意了,我百思不得其解,無論如何也仿造不出來你的味道,后來我才明白。”
楊哲一邊云淡風輕的說著,一邊又從衣袋里掏了出來一個香囊來,小巧而玲瓏的一只放在手心里就像是一只小小的兔子一樣。
“你明白什么?”宋熹婉又輕描淡寫的淺淺追問。
楊哲見她這樣急想知道的樣子,輕輕的笑了笑那雙宛若冷月又好似媚陽的眼睛微微眨了一下繼續道“后來我明白了那氣味不是什么外界的物質造成的,是因為愛是因為喜歡罷了,因為喜歡一個人才能聞到她與旁人不同的氣味,現在想來原來那個時候我對你的心意就已經全然不同了,只是羞于啟齒難以敖述。”
楊哲說罷便將那個小巧的香囊交放于宋熹婉的手中,動作輕輕的就像古代君王登基交代玉璽一樣的小心翼翼。
“哥哥有心,此前每當凄風冷雨夜我總伏案讀書偶爾撫琴悵惘,以為傷的是不絕如縷的細雨,其實思的是綿綿不絕的情絲難割難舍。”
四面楚歌從四周的草垛里傳來一陣陣的蟲鳴蛙叫,絲絲縷縷的微風似乎在交談什么,隱隱約約又似乎是一股弦音,悠悠然的傳送來,像是遠古有情人彈奏的琵琶小曲抑或林間仙士空靈撫的一曲幽琴。
莫曉曉輕輕伏在暗處的花樹的樹干,靜靜的看著眼前如鏡花水月一樣的嫻靜溫柔愛情故事,心里也不由得泛起一陣陣暖意,見兩人情意綿綿愛意濃濃,想來便是一個最好的時機,又連忙替他們做起最后一道事情來。
地上擺著十來個孔明燈,全是出自莫曉曉之手,她甚至也不知道為何要幫助楊哲與宋熹婉這對明明相互青睞的眷侶卻佯裝陌路人一樣的糊涂鴛鴦,也許是喜歡宋熹婉又想回報楊哲對自己的恩德吧,所以想看他們修成正果。
也或許是,不忍心讓明明兩情相悅的彼此就這樣錯過吧,也是對自己那些都不得正道不得勝利的感情的一種期冀一種寄托,正是因為親身經歷過那種遺憾的感覺,知道那一種愛而不得,那種明明相悅彼此而非要被捉弄人的命運欺壓的痛心疾首的感覺吧。
若無閑事掛心頭,人間便是時節。那么是不是如果沒有了人間的瑣事情愁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