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疼痛更加明顯了,從一陣陣的抽搐的疼痛,變成了一陣陣連貫性的疼痛,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似乎是有什么東西在自己肚中,用細小的長針一次次的扎著自己,疼痛越發劇烈讓她再也無法保持著的冷靜,額頭上不一會便布滿了如豆大的汗珠,冷汗涔涔在后背不停的往外冒出來,過分的翻涌疼痛讓她身不由己的翻滾起來,捂著自己的小腹不停的左右翻滾著身體佝僂著蜷縮著像一個被從水中打撈起來的魚一樣,不停的翻動著那奄奄一息的身軀。ii
顧清水的發線,都被那汗水打濕,臉色蒼白的宛如一張白色的紙張沒有一絲生氣,嘴唇發白微微張合著,像是一直頻臨死亡的魚一樣張合著試圖用力的呼吸著那刺鼻的涼氣。
“來人吶,有沒有人,有沒有人……”顧清水用盡自己的所有力氣,聲嘶力竭的嘶喊著,呼救著,可是她的聲音實在是微小的不足以突破層層疊疊的冷空氣,傳到旁人的耳朵里去,窗外的風依舊呼嘯著拍打著那些已經光禿禿的樹干,發出來有些詭異的聲響,沒有人聽到慘絕人寰的呼救聲,就像沒有人聽見那秋末里最后一只失了伴侶的寒蟬的鳴泣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