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一顧的瞥了他一眼,顯然是不認識楊哲的,表情不屑斜睨著他,反斥著他來“你是什么人,告訴你可不要多管閑事兒啊,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沒得罪你你也不要來管爺?shù)氖聝海 ?
楊哲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斥責道“光天化日之下,兩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居然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還真的不害臊,把你全家十八代祖宗的臉都給丟盡了,欺負一個女子并不能說明你是一個強者,反而說明了你是一個懦夫一個毫無底線的卑鄙小人,真是可恥可恨,還好意思在此大放厥詞不知廉恥!”
那猥瑣的刀疤臉男人毫不示弱的樣子,雙手抱胸趾高氣揚的道“我說你算個什么東西,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互不相干,你是故意來找茬的是吧?我看你細皮嫩肉瘦弱如同一只弱雞仔一樣的還敢出來做出頭鳥,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楊哲面不改色云淡風輕,瞥了兩人一眼冷淡的道“這個閑事我今天還就管定了,我就見不得你們這種不知廉恥凄凌弱小的卑鄙小人!既然你不知道我是誰,那么我就打到你知道為止!”
“真是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啊!”
“是啊是啊,這下可又好些看了!”
“不過楊少爺這樣柔弱的身體可經(jīng)得住這兩個壯漢?我有些擔心!”
“唉唉唉,你們可別小看他了,我可是聽說了,這楊少爺以前可是學過武術的呢,不過百聞不如一見這下可好好看看了!”
現(xiàn)場的看客一片的議論紛紛,沸沸揚揚的感覺比他好激動一樣,那兩個男人在一旁摩拳擦掌的絲毫沒有聽這旁人所言,要是真的這楊哲的身份可能就不敢如此造次肆意妄為了。
楊哲面無表情,只是一服淡然的模樣看著眼前,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兩人心如止水,一副胸有成竹的大義凜然模樣,這時候有四五個家仆聞聲而來,一看當下這局面仿佛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一家丁痛心疾首的樣子,對楊哲輕輕的說道“少爺,讓我們來吧,教訓教訓這兩個不知死活的狗雜碎!臟了你的手。”
“怎么,現(xiàn)在認輸還來得及的,打不過就找?guī)褪职。阌斜臼戮鸵粚σ坏膯翁舭。e讓我看不起你啊,想英雄救美你還不夠格兒!”那兩人見此狀況睥睨著幾人,便朝著楊哲挑釁著說道。
楊哲依舊面不改色,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連眼都沒有眨一下,只是微微抬手朝那家丁示意過去“不用,我親自來就行!”
話音剛落,對面那兩個賊眉鼠眼的奸詐小人便面面相覷互相遞了一個眼神,迅速的就朝著他沖了上來。
“少爺小心!”說時遲那時快,一旁的家丁見那兩人沖了過來,楊哲絲毫還沒有注意到那倆人耍的花招,險些就被那沖上來的兩人打到,見到了那眾人訝異的神色,又聽見那家丁慌慌張張的叫喊聲音,只見那楊哲一個健步一個急促的轉(zhuǎn)身,便成功的躲過了那來人的偷襲,閃躲到了一旁眉頭一皺,面部表情也開始用力起來。
一旁的看客們紛紛指責著那兩人“太卑鄙了吧,人家還沒有準備好呢,這兩人太陰險狡詐了吧!”
那兩人見他躲開了,心里又是暗自生恨憤憤不平,面目猙獰著咬牙切齒,那雙大手都捏得咯咯作響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一樣的仇恨。
兩人彼此看了一眼,又一同義不容辭的緊緊握著拳頭沖了過來。楊哲見狀也打起了精神來,聚精會神的準備迎接那兩個人的招數(shù)。眾人只見那個為首的刀疤臉那宛如鐵拳一樣的拳頭還沒有落到楊哲的手上,就已經(jīng)被楊哲一把擎住了他的拳頭,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輕輕旋轉(zhuǎn)那人的表情隨著一聲干脆的“咔嚓”聲變得越發(fā)的猙獰難看,還發(fā)出來一聲痛不欲生的慘叫聲音驚天動地“啊……!”
楊哲仍然云淡風輕面不改色,只是那擎住他拳頭的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