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啊,我向你保證一定會把小妹找回來的!” 林玉淑掛著一副淚眼,緊緊握住他的手一字一句認認真真的說道“阿哲,發生這種事情也不是你我愿意的,我這些事情我都不怪你,這一切是她命中該有的,伯母不怪你也不怪我自己了,只要你能把她找回來,這樣我就安心了!” 楊哲輕輕的點點頭,又鄭重其事的道“嗯,好我一定向你保證,一定把小妹找回來,不過不過像我們現在這樣,毫無目的頭緒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尋找,在江城和碧州茫茫人海中要找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所以我們現在必須冷靜下來,理清思路,想想小梔會去哪里,想想他會被誰帶走這些問題才是最主要的,所以這次回來是特意來跟伯母商議一下。” 林玉淑聽了他這一言,才安定下心來收起自己那一雙苦悶的愁目,讓自己的情緒變得冷靜下來,兩人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旁邊的兩個丫頭端來了茶水,兩人相對晤面開始進行了回想和思考。 林玉淑稍稍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連忙開口說道“對了,你說小梔她會不會回老家去了,想來她來這里已經很久了,說不定想回去散散心,畢竟出來的時間也那么久了,你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呢?” 聽了她的話,楊哲微微沉默思考了片刻又道“我覺得沒有這種可能,按理來說小梔她從老家那邊,是逃回來的,現在那邊她無親無故是不可能回去的,再者說在我看來小梔她不可能是那一種不辭而別的人,倘若她回老家的話,她一定會同我講的不會就這樣不辭而別,杳無音訊所以不會有這種可能的。” “那你說說他會去哪里呢,對了,我還沒有問你你和小梔是怎么走散的呢?你們兩個不是一起去的嗎?怎么她會與你走散呢?”林玉淑又緊緊的追問道。 “說起這件事來,也是我自己魯莽粗心大意了,那日本來我與小梔是一同抵達碧州的,找了好友,聚了一個晚上第二日,我見她還是憂心忡忡,愁眉苦臉的樣子,我就猜她一定有心事,果不其然,還真的有被我幾句話猜了出來,有些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楊哲吞吞吐吐的,看起來有些難為情。 林玉淑聽了他的話,猛然的打起精神來,連忙的朝他說道“都這個時候啦,阿哲有什么話但說無妨,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讓她如此不開心在家的時候,我就見她每天心神不寧的,可是她從未與我提及過這些事情,所以你有什么話就說吧,說不定還能從中得到線索。” 楊哲點點頭,輕輕抿了一口茶水,才慢慢的說來“想必伯母早就知道,在小梔回來揚州之前一直住在何家,與何家有莫大的聯系,想來也是何家是她的恩人,而且據我所知他與何家長子何語溫關系微妙,而且還是那種特別好的關系,非常人能及的,而且她雨何家長子已經日久生情,生出了些兒女私情,所以我猜她一直悶悶不樂的,想必也是與那何語溫有必然的聯系,所以我就順水推舟讓她去江城找他,沒想到還真被我猜中,他的心結果然來此緣由,便一口答應,歡天喜地的去往了江城,可是這一去就杳無音訊,與我再沒有了聯系,事后我才知道我做事情的紕漏,要考慮到他的安全問題,也沒有顧及到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由此才生出了這些,讓人始料未及的事情。” 楊哲一邊說著,一邊抬頭,用一種極其復雜的目光看著眼前去,正一臉難以置信的林玉淑。 林玉淑又道“還有此事,如果真如同你所說的話,那么她就是去江城尋找何語溫去了,那你們可有去找過?” “當我與她失去聯系的第三天,我就已經去過了,未曾想到的是那何語溫早就已經辭職了,我聽那里的一個護士,曾經是何語溫的秘書,她說何語溫早在三天前,就已經離開了江城,而且具體去哪里也沒有人知道,而且她還說確確實實,見小梔當天去那里找過他,可是他們錯過了,沒有見到那天晚上小梔她是一個人離開江城醫院的,具體去了哪里,也沒有人知道。”楊哲一本正經的說著。 林玉淑沉默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