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曉聽了她的話,先是一愣,又轉(zhuǎn)過頭來目不斜視的朝她冷漠的問:“什么?把話說明白。”
“先前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既然我們在你的枕頭底下搜到了這鐲子,你就得公開跟我道歉,還得雙倍賠償,這么跟你說吧,這鐲子值五百塊錢,是我未婚夫在法國給我?guī)Щ貋淼模瑑杀兜脑捑褪且磺K錢,不過你就在這里道歉我不接受,周一的時候當(dāng)著全班人的面你給我道歉,并一同把錢還給我,倘若你做不到這些,那么我也不為難你,你就收拾東西走人,這件事情我們就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莫晴晴不茍言笑的說著,眼眸里透著幾分陰冷的樣子,讓人看了也不寒而栗。
莫曉曉緊緊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死死的盯著面前幾個面目全非的人,心里的怨氣也油然而生,可她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可又不能妥協(xié)。
姜雪在一旁畏畏縮縮的,朝莫曉曉又輕聲細(xì)語的勸慰:“曉曉,你做不到的,那么多人你若是道歉了,那么你在學(xué)校里可就呆不下去了,還有啊你兩天時間里,哪里有那么多錢啊!”
莫曉曉猛然的轉(zhuǎn)過頭去,白了她一眼咬緊牙關(guān)十分的失望,朝她道:“你閉嘴,此事兒與你何干?”
姜雪自知理虧便不在說話,一旁的夏瀾嘴角扯出幾絲冷笑,又道:“喲喲喲,自己犯的錯怎么啦,還把怨氣撒到別人身上?”
莫曉曉微微沉默,好一會兒又才抬起頭來,一字一句的的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們,不過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一個水落石出的,我說過我沒有拿就是沒有拿,倘若我查了出來,你們都得給我一個說法,倘若我沒有查出來我答應(yīng)你們,立即走人。”
“好,一言為定!不過到時候你可不要哭鼻子啊!”程珊珊也笑了笑,幾人相互遞了一個眼神道。
那一夜,莫曉曉幾乎是一夜未眠,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看著那窗邊的月光從明媚到漸漸的黯淡去,她心里明白這個宿舍的人是故意的,她們的目的不過就是逼走自己罷了,她心里亂糟糟的想著怎么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而已,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天際就已經(jīng)破曉了……
清晨莫曉曉剛剛睜開了眼睛,便從窗外見煙雨蒙蒙一片朦朧,也許是一夜未眠的緣故,便感覺腦袋有些生疼,輕輕錘了錘腦袋,便從床上坐了起來。
宿舍里,依舊是死氣沉沉的一片,早已經(jīng)不見其他幾人身影,抬頭望去只有姜雪一人躺在床上,莫曉曉只是微微看了一眼,便起了床。
因為心里有一個約定,莫曉曉便不得賴床,隨便收拾了一番,穿了一件淺白色的衣裙便匆匆忙忙的朝外走了去。
晚秋的雨,是多情而纏綿的,淫雨霏霏在半空中肆意的揮灑著那妖嬈的腰身,一陣涼風(fēng)迎面撲來來,莫曉曉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戰(zhàn),又裹了裹自己身體上的外套,便冒著那毛毛細(xì)雨朝校門口走了去。
果然,一轉(zhuǎn)彎兒便見到了何語溫的身影,他筆直的腰板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棵青松一樣,他依舊是一身黑色的中山裝外套,袖口處露出白色的襯衫影子,修長的手擎著一把黑色的雨傘,一動不動的站在校門口處,來來往往的女學(xué)生們,有意無意的朝他望去,可他就站在那里不為所動。
“何語溫,我來了!”莫曉曉心喜,不知道為什么見到他就開心得不得了,欣喜若狂的朝她招手呼喊道。
何語溫聞聲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面色微微變得柔和起來,朝她輕輕的點點頭。
莫曉曉一路小跑過去,何語溫拿著一把傘朝她靠過去。
莫曉曉一下子便躲到他的傘下去,抬起頭來朝他望著略帶歉意:“你到了多久了,不好意思啊讓你久等了。”
何語溫緩緩低下頭去,朝她看了一眼:“也沒有多久就到了一會兒而已,你今天表現(xiàn)不錯也沒有遲到多久,比上次有些進(jìn)步!”
莫曉曉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