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外,她的身旁跟著依舊不改往日風采的司徒喚陽。
只見他們一家三口,又從門口進來,那些服務生似乎認識他們似的,殷勤而又熱情地擁了上去,接過他們手里的東西,又將他們領到了貴賓座去。
楊哲所選的位置也是貴賓座,所以顧清水一家三口,就坐在一旁的座位上,只是每一個座位中間都隔了一面小墻,用薄紗隔開的一個小隔間,而顧清水一家三口就坐在后面。
見顧清水,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裙,優雅而端莊,她的頭發扎了一個低馬尾,垂在腦后,倒像一個賢惠的婦人,她依舊如一般的貴婦人一樣,全身珠光寶氣,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拿菜單的手上,帶著碩大的戒指,手上的手鐲因為她的擺動,發出叮當的聲音。
嬰兒車里的孩子顯然已經睡著了,不吵也不鬧,她一旁的司徒喚陽坐在她的對面,這個時候已經是他的丈夫了。
莫曉曉整個席間都心不在焉,一直朝她們那一桌著去。
似乎,他們二人的夫妻感情并不那么和諧,整個用餐時間,夫妻二人沒有任何交流,就連基本的眼神交流都沒有,倒像是兩個互不相干的陌生人一樣,是各做各的事情。
顧清水已經沒有了,當初那般的任性和囂乖張,她時而哄哄嬰兒車里的孩子,時而專心致志的吃著自己盤子里的東西,時而又精神恍惚的看向窗外,神思不定。
司徒喚陽似乎特別的忙,一個晚飯時間來來回回,離開座位好幾趟,臉上也沒有任何笑容,平淡的就像一片死水。
何語華見莫曉曉一直心不在焉的,時不時往鄰桌瞟,便直接問“你在看什么?”
莫曉曉這才連忙收回自己的目光,手足無措的拿起桌上的酒杯,輕輕喝了一口,搖搖頭。
何語華漫不經心的朝鄰桌看了一眼“你在看他們啊,這也難怪,你和她之間注定還有很多故事沒有發生,我說的對不對?”
莫曉曉猛然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又故作鎮定“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
“你知道我在說什么的。”何語華倒是無所謂,用刀輕輕切下一塊牛排用叉子緩緩的放到自己嘴里,輕輕咀嚼了幾下又若無其事的說著。
何語華搖搖頭,見莫曉曉沉默,他又繼續道“你和顧清水,乃至整個顧家,還有許許多多恩恩怨怨,但是你又想不到什么解決的辦法,所以你一直很苦惱,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何語華說完,目不轉睛地看著一臉不知所措的莫曉曉,他的雙手交叉,手肘抵在餐桌上,手腕撐著自己的腦袋,一臉平靜的看著她。
莫曉曉與他面面相覷,她知道何語華早就已經,洞穿了她的心事,便也不再狡辯什么,沉默著不說話也代表著默認了。
“你聽過著名的杠桿原理嗎?”何語華云淡風輕的說著,他面帶微笑,眼里都是坦蕩,就像在說一件,極其輕松開心的事情一樣。
莫曉曉一臉平靜,心平氣和的道“還請你明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周圍的人依舊談笑風生,店里的音樂依舊緩緩的如流水一樣流淌著,始終一切平靜靜謐而美好,就像什么也沒發生一樣。
何語華云淡風輕,朝鄰桌的顧清水瞟去,淡淡道“你想要翹動顧家,那么你就需要一個支點,還需要一個杠干,有了這兩個條件要翹動顧家,那還不是一如反掌的事情嗎?”
莫曉曉心里一團亂麻,也情不自禁朝他目光所及的地方看去。
何語華面帶微笑,眉頭微微上揚,一臉琢磨不透的微笑,到處叫人膽戰心驚,不寒而栗“司徒家就是一個支點,而司徒喚陽就是那個杠桿,首先得讓司徒家動搖,再讓司徒喚陽與顧清水之間發生些干戈,再讓司徒家與顧家自相殘殺,兩個家族必定會玉石俱焚,這簡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