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曉自從那日從何家回來以后,情緒十分的低落,還大病一場,這一病便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都說病可醫(yī)治,但最難醫(yī)治的是心病。
莫曉曉生病以后,也找了不少醫(yī)生,可是藥也吃了不少也不見好,楊哲你準(zhǔn)備讓人送她回?fù)P州,可莫曉曉的性格極其倔強(qiáng),說什么也不肯,楊哲無奈便寫了信回家。
林玉淑得知了莫曉曉一病不起的消息,焦急萬分,心急如焚打算連夜從揚州趕來,可又偏偏又一時之間脫不開身。
楊哲的妻子宋熹婉臨盆在即,林玉淑實在是沒辦法趕來,即便是萬分焦急也無可奈何,無奈之下,只好讓楊懷霖帶著自己的貼身丫鬟蕭兒趕來,楊懷霖暫時來代替楊哲的工作,讓楊哲回家而蕭兒在自己身邊待了那么久,讓她來伺候莫曉曉,她也得個安心。
待楊懷霖與蕭兒抵達(dá)江城碧州的時候,楊哲與楊懷霖交結(jié)了工作,這又才匆匆忙忙的連夜趕回了揚州。
楊懷霖見了已經(jīng)骨瘦如柴,病態(tài)殃殃的莫曉曉,心中萬般的心疼,給她找來了最好的醫(yī)生,就親手熬制了藥,喂她喝下,莫曉曉從小缺失的父愛,也在這一時刻得到了滿足,可是,她的心病終究還得心藥醫(yī)。
時間匆忙又過了幾日,揚州那邊傳來消息,宋熹婉生了個大胖小子,楊懷霖心中固然高興,可一想到莫曉曉分的病還是高興不起來,又加上近日來這是碼頭上生意的高峰期,他每日都在碼頭上奔波,為了自家的生意而操勞,連陪伴她的時間都很少,想到這里有難免自責(zé),所以這些日子來一直都是由蕭兒照顧她。
這日,外頭的天氣開始好轉(zhuǎn)起了,接著陰沉沉了大半個月了,今天天氣才開始變得晴朗起來,莫曉曉病了大半個月,這一個月來身邊就蕭兒陪著,仔細(xì)想想來,除了蘇一鳴前來探望過一次,身邊也就沒有其他人來了。
想到這里,莫曉曉的心里也就越發(fā)的覺得悲涼。
蕭兒手里端著一個茶盆,里面放著一些早點,她推開門見,莫曉曉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起身了,呆呆地坐在床上面不改色,若有所思的樣子。
“小姐,你今天怎么醒的這么早?我給你做好了早餐,你起來吃一些,然后就把藥喝了吧。”蕭兒一邊淡淡的說著,一邊將手里的東西放到桌子上。
莫曉曉連頭都沒有回,也沒有看一眼,便直接拒絕了了她“我現(xiàn)在沒胃口不想吃,那藥的味道也實在是苦澀,喝了這么久我都喝的膩了,這病也不見有起色,喝那東西有什么用端走吧。”
蕭兒見莫曉曉這樣子,便顯得有些心疼,緩緩地走到她的床前,面帶擔(dān)憂之色“小姐,我伺候你這大半個月以來,你每天都食欲不振的人也消瘦了不少,你還是多少吃點東西吧,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怎么受得了呢?”
“我沒事兒,你不用管我。”莫曉曉也不說什么,只是朝她敷衍的說道。
蕭兒清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其實她的心里都明白,莫曉曉她的性格實在是倔強(qiáng),這么多日子來,每天都是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有時候呆呆的坐在那里就是一天,什么話也不說,連東西都只是吃一點點。
“小姐,其實你不必這樣作踐自己的身體的,你這樣下去,你的身體只會受不了這份折磨,我知道你這病并不是身體上的病,而是你的心里出現(xiàn)了問題,小姐那么還請你把你心里的煩思告訴我,也許蕭兒能替你分憂,每日見小姐這番痛苦的模樣,我的心里也實在心疼。”
蕭兒話音剛落,莫曉曉似乎就反應(yīng)過來了,只見她搖搖頭面露痛苦之色“我就算與你說那又能怎么樣呢?”
蕭兒搖搖頭,坐在她的床邊俯下身來,看著她的眼睛真誠的說著“小姐,雖然蕭兒天資愚昧,也沒有讀過多少書,但是基本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若是能為小姐解憂,那便是最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