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曉目光平靜如水,淡淡的看著前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蕭兒見她沉默不語,又繼續(xù)擔(dān)憂的道:“那小姐,你可千萬不能讓這種人小人得志了,豈不是太便宜他啦!若你一直任由他發(fā)展,恐怕時間長了也是一個禍端,我見此人野心勃勃,日后指不定還會做出什么東西來。小姐何必養(yǎng)虎為患呢?”
莫曉曉點點頭,輕輕嘆了一口氣:“我自然知道,不過顧清水?dāng)嗳豢蓱z,但顧家咎由自取實在不值得我同情,不過也不能白白便宜了這個冷血無情之人,他們之間的結(jié)果到底如何不如就有他們自己來決定。”
“那小姐的意思是?”蕭兒一臉茫然。
“現(xiàn)下最好的方式是讓他們自行了斷,相互殘殺好了,不管結(jié)局是什么,都是他們自找的。”莫曉曉說話的時候目光生冷,那雙清澈的眸子再也找不到當(dāng)初明媚的感覺。
蕭兒來這里之前,夫人親叮萬囑的是要讓她保護好照顧莫曉曉,可是眼下看著她以身試險,蕭兒心里難免有些擔(dān)憂:“可是小姐……”
莫曉曉自然是知道她心里的擔(dān)憂的,還沒等到把話說完便打斷了她:“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跟我一同去見見顧清水吧,我和她之間是該有些了斷了。”
“嗯。”蕭兒點點頭,準備轉(zhuǎn)身出去,莫曉曉突然又想起來了什么,又叫住了她。
“對了蕭兒,你等等去打聽一下,顧家現(xiàn)在住在碧州的哪里,明天一早咱們就過去。”
蕭兒點點頭,想要說什么也不再說了,便離開了。
第二日清晨一早,莫曉曉早早的起了床,洗漱大半一番,才來到了客廳。
她穿著一身青色的旗袍,外面披著一件,大白狐貍毛融領(lǐng)子的藏青色的大衣,手上戴一雙黑色貂皮的手套,精致的小臉兒上,畫著濃淡相宜的妝容,一雙杏眼里帶著淡淡的秋波,櫻桃小口畫著楓葉紅的口紅,就那樣站在那里便越發(fā)的動人。
莫曉曉剛剛來到客廳便不見蕭兒,只見桌子上已經(jīng)擺好了熱乎乎的早餐。
“小姐你起來啦!”做飯的阿婆手里還端著兩杯豆?jié){,正從門外走來,見了莫曉曉便笑盈盈地說著:“小姐早餐已經(jīng)做好了,快些來吃吧,還趁熱呢。”
莫曉曉轉(zhuǎn)頭看向了桌子上的早餐,有熱乎乎的白面饅頭還有兩碗南瓜粥,還有一碗烙餅,一籠剛剛出籠的小籠包,看上去甚是豐盛。
莫曉曉點點頭,在桌邊坐了下來,她拿起白瓷勺子,輕輕攪拌了一下那碗熱氣騰騰的南瓜粥又才繼續(xù)朝那老阿婆問到:“對了阿婆,怎么今天早上不見我父親呢?按理來說這時間他該還沒有去上班的吧?”
那阿婆笑了笑,面目慈祥的樣子:“小姐,你昨夜睡得早,老爺最近生意上的事情很繁忙,昨夜一夜都沒有回來呢,所以今天早上吃早餐的就只有你和蕭兒姑娘了!”
“近來也不是碼頭上貨物流通的旺季啊,怎么父親還如此操勞,我甚是擔(dān)憂他的身體。”
聽了莫曉曉的話,那老阿婆又繼續(xù)道:“是啊,老爺為了碼頭生意上的事情也是忙得心力交瘁的了,雖然說不是旺季,但現(xiàn)在碼頭的生意不再是以前了,很多都是外貿(mào)的,老爺對這些還是不太熟悉,所以處理起來還是多多少少的有些吃力,這也難怪,不過大少爺很快就會回來了,到時候老爺才會輕松了。”
“是啊,這些日子也是難為我父親了,我前些日子病了好久,也沒有能幫上忙,還讓父親擔(dān)心,說來也是慚愧,如今我身體好了,也可以繼續(xù)去幫忙自己家生意上出點兒力了。”莫曉曉點點頭又繼續(xù)道:“對了,那怎么也不見蕭兒呢?”
“蕭兒昨天晚上很晚才回來,這天氣又冷的厲害,她應(yīng)該要睡一會兒,不過應(yīng)該也快起床了,要是大小姐實在是有要事著急的話,那我去替大小姐叫叫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