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媚深深的又吸了一口煙,吐出漂亮的煙圈來,她那雙宛如狐貍眼睛一樣的眸子,緊緊的盯著顧清水,沉默半晌又才緩緩的道。
“家室?我與他之間沒有感情只有交易所以沒有破壞你家庭一說,再者他來我這里是尋求安慰的,并不是要感情的,所以這種你情我愿的事情有什么不對嗎?你和他的感情我不參與,你與他沒有感情是你的無能,你不好好想想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反來質問我,你不覺得可笑嗎?”
顧清水臉色一沉,橫眉立目的看著她,拍桌大聲斥責道“無恥,這個世界上,若不是有像你這種女人出現,那么多家庭怎么會妻離子散,而你們到好還強詞奪理,把責任撇得一干二凈,簡直是無恥至極,天下的女人都該為你羞愧而死。”
“你以為我真的是想奪去你的家庭嗎?你簡直太幼稚了,他愛我貌美年輕,我愛他能給我經濟來源,我們之間不談感情,若我想要他全部,你以為我現在還會只是他的一個情人而已嗎?”嚴媚云淡風輕的說著,彎彎的睫毛微微煽動,像兩只蝴蝶一樣。
“你……”顧清水被氣得一下子說不出來話了,臉色鐵青怒不可遏。
“你若是不相信,我們倒可以一試,看看我能不能在一個月內與他做一對名正言順的夫妻。哎,不過你啊也是可憐,我替你感到不值得罷了,像司徒喚陽那樣的男人,狠起來連你娘家都能害的男人,你還指望他對你真心,還指望他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嚴媚云淡風輕的說著。
顧清水被氣得無話可說,好半天又才繼續道“你簡直不知廉恥,一個遺臭萬年的婊子,我丈夫如何我還需要從你口中得知嗎?你少多管閑事,但凡你還有一點點良知,請你離開他!”
嚴媚突然的就笑了起來,笑得風情萬種“你是真的天真還是假的愚蠢,我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你怎么還執迷不悟呢,就算我離開了他,還有無數個像我這樣的女人出現,難道你一個個的去找嗎?這種事情問題不在女人身上,而是在男人身上,你若不信我也無法,不過我到是可以替你試試,看看我做他妻子以后他會不會如此放肆!”
突然,顧清水猛然的就站了起來,拿起嚴媚目前那杯未喝完的酒,就朝嚴媚潑了過去“不可救藥恬不知恥!”
嚴媚那漂亮的臉蛋上,瞬間被酒水淋得一塌糊涂,狼狽不堪的樣子,黑發也被淋得濕漉漉的,身上的白色貂毛外套,也粘上了紅酒的顏色。
“顧清水你干什么!”
突然,一道極其刺耳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顧清水看了一眼狼狽不堪的嚴媚,聞聲又覺得這聲音極其的熟悉,連忙朝窗外望去。
只見窗外站在一個黑影,定睛一看才見是司徒喚陽,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來的,一臉道貌岸然的樣子,正惱羞成怒的看著自己嚴然一副吃人的模樣叫人害怕。
司徒喚陽一身駝色的風衣帶了一點黑色的氈帽,黑色的皮鞋發出沉悶的聲音,大步流星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最近他走進來便連忙走到了嚴媚的身邊,將自己身上的駝色外套脫了下來蓋在她的身上,一年憂心種種的表情,關懷備至的朝嚴媚道“怎么樣你沒事吧?”
嚴媚搖搖頭,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我見猶憐,她輕聲細語的說著“我不要緊的喚陽,我只是沒有想到你的夫人居然如此對我,我并沒有做錯什么。”
顧清水這才回過頭來,一臉不悅的看著眼前這對男女。
嚴媚方才的那股不服輸的硬氣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半靠在司徒喚陽的懷里,面色蒼白眼神可憐,蒼白的玉手還不停地哆嗦著。
司徒喚陽輕輕地撫摸了她的頭,貼在她的耳邊溫柔的說著“你無事兒就好,你快先進房間里去換件衣服吧,這外面天寒地凍的,若是著了涼就不好了,這里由我來處理,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說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