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你這話說的不對,弟娃不在,家里的事我們這些做伯父伯母的,當然要幫著操持?!逼顥钍显谝慌越釉挼?。
賀向西想說什么,但被祁云清拉住了手臂,緊接著男子冷冽的聲音,“是嗎?那我們就去縣城公堂上解決,看看謀殺親侄兒是什么罪名?!?
“當年你將我推進井里,不知道你還記得嗎?”說話見他直直的看著祁楊氏,很明顯其中的你是指的誰。
祁楊氏突然面色大變,慌亂道:“你胡說什么,我才沒有?!甭曇魩е怃J。
“我有沒有胡說大伯母心里清楚,當年祁治就在旁邊,公堂上對峙便知?!?
祁云清低嗤又道:“大伯母真以為當初我被嚇傻了?不知道是你?我一直都知道?!?
“故意殺人,死刑?!?
那天祁楊氏好言好語的喊剛滿四歲的他去打井水洗菜,懵懂的他,滿心以為大伯母跟他說話了,他很乖去提水。
他記得那水很重,他嘴皮都咬破了,后來一股大力將他推進了井里……
他斂下眼眸,遮住眼中的陰霾,隨后不去想那些過往。
已經過了。
“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去公堂還是同意分戶?”
見祁陽準備開口,祁云清冷冷看向他,嘲諷道:“大伯跟村里羊子嬸的事要我說?”
……
祁云清回來時,蘇槿正給俏俏換衣裳,聽見推門的聲響,她抬頭看向從黑夜走出來的身影,“云清,事情弄完了嗎?”
“弄完了。”
瞧見母女二人,祁云清臉色柔了下來,走過來幫著她一起給俏俏穿衣裳。
俏俏小腿現在正得勁,瞧見她爹回來了,高興的動起來,屁股一扭一扭的。
瞧著格外可愛。
“俏俏,看見你爹就這么高興?小沒良心,娘逗了你大半天呢?!?
蘇槿輕拍了她的屁股,隨后將她放在床的最里側的嬰兒床上。
天氣太冷了,蘇槿不放心俏俏一個人睡嬰兒床,就在床上安了一個嬰兒床,方便晚上好照看。
俏俏一個勁的“咯咯”的笑,也不知道聽懂沒。
蘇槿心里喜歡得緊,彎下腰親了她幾口,剛直起腰,就被一股大力攬坐在男子結實的腿上,寵溺道:“來,為夫哄哄娘子。”
他頭輕輕擱在蘇槿只著單衣的肩膀上,有些癢意,蘇槿下意識就往旁邊縮了一下。
與此同時,她身上單薄的里衣衣裳就被解開了,露出了里面紅色的肚兜。
扭頭對上男子炙熱的眼神,蘇槿伸手擰了他胸膛,“別亂來,俏俏還在看著?!闭f話見瞥見自家閨女黑溜溜的大眼睛,仿佛在好奇他們在干什么。
“燈滅了就瞧不見了。”男子的聲音帶著情欲的低啞。
頓時蘇槿身子凌空,身上的衣裳因此滑落在地,她驚呼了一聲,雙手摟著他的肩膀。
很快屋子一片黑暗,蘇槿被放在了某一處地方。
她愣了一下,隨即面色通紅,云清將她放在了靠窗的凳子上。
因為是冬日,蘇槿特地跟李荷一起做了好幾個墊子放,所以也不會受涼。
只是這樣的姿勢是在有些……羞恥。
“云清,別這樣?!睘榱朔€著身子,她抓著兩邊的把手。
……
大半個時辰后,蘇槿被折騰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任由他摟在懷里,在昏昏沉沉要睡過去的時候,聽見男子低沉的聲音,“槿兒,我們不會和離,更不會休妻,除了我,槿兒不要聽任何人的話,好不好?”
一覺醒來,白光傾泄,蘇槿動了動酸軟的肩膀,愣了一下神,腦海里停留那句好不好?
她記不清回答了云清沒。
下樓時,祁云清穿著一件單薄的衣裳在院子里劈柴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