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樣,以為是她兇爹爹,祁姝鼓起小臉,認真道:“娘,你不能兇爹爹,要溫柔,阿公,男人最喜歡溫柔的女子。”
聞言,蘇槿無奈又覺得好笑,輕輕敲了她的腦袋,“小小年紀,知道什么是男人嗎?”
祁姝小雞啄米般點頭,“知道,阿公說,男人的嘴不能信,不然豬要上樹,娘,豬為什么要上樹啊,家里的豬豬都不會上樹。”
蘇槿最頭疼就是祁姝亂學一通回來,問為什么,她看了祁云清一眼,示意他給閨女解釋,豬為什么要上樹。
祁云清伸手祁姝抱下來坐好,想了一下,解釋道:“俏俏,豬不會上樹,這只是一個比喻,嗯,意思是男子的話不能信。”
“爹爹,為什么不能信?”祁姝問道。
“因為他們喜歡騙人。”祁云清對上自家娘子含笑的眸子,有些無奈和寵溺。
“爹爹……”
祁姝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槿給打斷了,“快吃飯,再不吃就涼了。”
祁姝乖乖點頭。
一家人吃飯,時不時說幾句話,倒是熱鬧。
夏天容易出汗,每天晚上都會洗澡,蘇槿給俏俏洗好后,讓她爹爹抱進房間哄睡覺,她去浴房洗澡。
一刻鐘后,祁云清從祁姝屋里出來,蘇槿剛好洗好了澡,她用干帕子擦著后頸窩濕了的頭發。
“云清,水已經提進去了,你去洗吧,俏俏睡了嗎?”
此刻的她,臉龐在月色襯托下有些柔和,唇色卻很明顯,加上薄薄的綢裙,勾勒出身形,胸前處尤為明顯,有幾分嫵媚的氣息。
祁云清喉嚨不自覺的滾動了兩下,隨后伸手摸了她額頭上的白布,有些微濕,“濕了,我先幫你換過。”
“沒事,我對著鏡子換。”
蘇槿話剛落,就被某人牽著進屋了。
看了鏡子里幾眼,額頭的傷口處已經完結疤,她掃了一眼桌上的藥膏,是何許氏給的。
效果好得出其。
祁云清給她上了藥包扎好了,才拿上衣裳出去洗澡了。
大約一刻鐘后,傳來腳步聲聲響,漸漸清晰,很快傳來關門的聲響。
蘇槿在算工人的工錢了,她低著頭一邊打算盤,一邊道:“云清,清風閣的掌柜你之前不是說要漲工錢嗎?我對比了前幾個月收入,一人漲一兩怎么樣?”
“好。”
祁云清擦著微濕的頭發走過去,坐在她的旁邊,擦了半響后,擱下了帕子,突然說了一句,“娘子覺得為夫的年齡大了?”
“嗯?”
蘇槿滿腦子都是數字,聽見他這句話還沒反應過來,依舊低著頭回了他一句,“云清二十歲還好吧,不算大。”
二十歲確實也不小了,這里的人壽命普遍偏短。
“嗯?不算大?那娘子也是覺得為夫不年輕了?”
祁云清從身后繞過她的肩頭,抽出她手里的毛筆,扳著她的臉正視自己。
蘇槿不解的望著他,“云清,怎么了?問這些做什么?”
“娘子是不是覺得為夫的精力跟不上了?”
她茫然的神情,逗的祁云清發笑,隨后彎腰將她抱起,朝著床邊走了過去。
將她放在了大床上,他低沉道:“娘子放心,為夫精力再過幾十年也充沛,保管讓娘子滿意。”最后幾個字咬得極重,似乎是想證實男人尊嚴。
蘇槿反應過來他這是在說下午的事情,頓時哭笑不得,拍了他手臂一下,“王嬸子那么說,我只是隨口應了,沒說云清年齡大了。”
“精力呢?好不好?”
祁云清說話間解著她的腰帶,衣裳敞開了,露出里面白色的內衣,他眼神幽暗。
蘇槿總算明白他前面說的話,是為現在行為做鋪墊,她伸手推著他的胸膛,“云清,消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