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兩人都不打算同慕楓說,都壓在了心底。
因為這件事情,原本晚些就準備走的兩人,決定留下來幾天,看來者真正的用意是什么。
……
慕楓的動作很快,在第三日的時候帶兵抓了一家打鐵鋪,對外宣稱私自打造兵器。
宋縣頓時轟動了,隨后生怕沾上這事,都在家躲著沒有出去,一時街道有些冷清。
這日
蘇槿和祁云清在客棧里吃飯時,慕楓差了九安來請他們去房間說事。
祁云清眸子微瞇,早不請,晚不輕,偏偏在吃飯的時候請,他眼未抬,給蘇槿夾了一筷子菜,磁性道:“先吃?!?
感受某人的醋勁,蘇槿哭笑不得,她道:“我們吃過就來?!?
九安猶豫了一下,見兩人絲毫沒有起身意思,他彎腰行禮,隨后直起腰就走了。
得到他的稟報,慕楓神色看不出什么,抬起了筷子吃飯,幾筷子后又擱下了。
“撤了?!?
九安謹慎的看了自家主子,似乎情緒不好,很快點頭,去喊了小二來撤菜。
大概一刻鐘后,那對小夫妻才進來。
慕楓坐在椅子上,雙腿傾斜著交疊,那雙陰沉莫測的眸子此刻閉著,眼角的緊繃宣泄了他異樣。
九安看了蘇槿和祁云清,隨后看向慕楓,恭敬道:“主子,他們來了?!?
“嗯,講?!蹦綏髀朴频谋犻_眼睛,視線落在玫紅色齊腰的女子身上,那腰身極細,一丁點也看不出生過孩子了。
突然女子的腰身多了一只大手,緊緊握住了她的腰身,遮擋了他視線的探視。
他抬頭,對上男子冷冽的眸光,他收回視線,合了一下眼瞼。
蘇槿低頭看了腰間的大手,抿唇輕笑,伸手挽上了他的胳膊。
云清給了她絕對的安感,她自然也會。
九安的腦海中有一瞬間冒過還不如去北地,他低頭,“昨夜我們的人一直盯梢,打鐵鋪的掌柜在午夜出了縣城往子陽山去了,我們沒敢靠近?!?
“過了一兩刻鐘,鐵鋪的掌柜才出來了,我們懷疑他們的人就在山洞里。”
照他的話來說,打鐵鋪的掌柜確實有古怪,只是那山洞里到底是個什么情形,摸不準,所以不能輕易冒險。
蘇槿蹙眉道:“你們打算如何?”
慕楓道:“已經寫了密折上報了,等上幾日就可。”
這件事他不打算插手了,已經可以確定無其他皇子無關,至于其它,他靜觀其變。
聞言,蘇槿知道他心里已經有了打算,便沒有說什么了。
……
次日,天色亮出第一道霞光,暈染了半邊天,客棧的一間屋子傳來動靜。
祁云清出去準備馬車回村了,蘇槿在客棧收拾行李,其實也沒什么好收拾,就幾件衣裳。
等部收拾好,祁云清還沒回來,蘇槿剛想出門,就遇上了敲門的小二,他手中端著早飯,“小夫人,這是你的東西?!?
蘇槿以為是祁云清點的,便伸接下了,只是微微有些疑惑,她剛才跟云清說過了,她不吃早飯,不然等會做馬車想吐。
……
女子坐在床上若有所思,連他的走近就沒有察覺,祁云清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坐在她身邊,溫潤道:“想什么?”
蘇槿抬頭,將一張紙條給他,“剛才小二給我的?!?
這張紙條壓在了飯碗之下,她抬開便看見了。
等了好幾天不見動靜,還以為那人放棄了。
這人單獨給她,就證明不想讓云清知道他,是什么人?
她有些疑惑,心里大膽的猜測了一些。
信紙寫的是切勿再查,免禍上身。
祁云清心性敏銳,早已揣摩到一些事情,抿了抿唇,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