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女子的側(cè)臉,紅唇一張一合,祁云清的唇角浮上一抹笑容,輕輕拍了拍她的腰,溫聲道“還想吃軟餅嗎?我?guī)闳ベI。”
“好。”蘇槿點了點頭。
其實她也不是很想吃軟餅,只是想跟他多走一會,說說話。
這些天兩人除了晚上能說會話,就沒有其他的時間相處了。
她想起馬家一事,問道“云清,你給馬家說什么了?昨天他們來道歉了。”
猜到她會問這事,祁云清也沒隱瞞,“馬成河跟……”
見他停下,蘇槿好奇追問,“跟什么?”
突然她腰間的手一緊,下一秒,整個人往旁邊挪了一些。
“說話也要看路。”祁云清板著臉,呵斥道。
這種事不管有他沒他在旁邊,都要杜絕。
蘇槿這才看見她的前面有一根豎著的木桿子,應(yīng)該是用來搭棚。
對上男子一臉嚴(yán)肅,她訕訕一笑,“下次我注意。”
隨后她轉(zhuǎn)移話題,“云清,馬成河跟什么?”
祁云清長嘆了一口氣,拿她沒法,只得將她護得更緊了,隨后才徐徐道來,“馬成河和村里的鄧寡婦有來往。”
饒是蘇槿也忍不住驚訝的“啊!”了一聲,鄧寡婦是村里出了名的貞潔烈婦,亡夫是一名士兵,前幾年發(fā)生戰(zhàn)亂死了。
鄭寡婦長相一般,她見過一兩次,不是個多話的人,甚至對人很疏離。
怎么就和馬成河好上了?
馬成河出了名的性子懦弱,怎么就有膽子?
換一個人,她都不至于這樣驚訝。
“云清你怎么知道?”
“偶然碰見過兩人。”
見他不欲多說兩人當(dāng)時在做什么,蘇槿就知道肯定不止抱抱這樣簡單。
她也沒有追問這事,隨后頗有些好奇道“云清,你說他們怎么就好上了?”
“馬成河和鄧寡婦是一同長大。”
“這么說兩人有感情?”
“不知道。”
……
兩人邊走邊說,從碼頭走到軟餅攤那里,花了一刻鐘左右。
軟餅攤的余大嬸這幾日已經(jīng)同祁云清有些相熟了,親熱的招呼,“云清,你來了啊,咋今天這么早下工了?”
也是閑聊才知道這小相公竟然是縣試、府試第一的祁云清。
隨后她看向蘇槿,眼睛一亮,這小娘子長得得好標(biāo)志,兩人站一起,好般配了。
她又道“云清,這是你媳婦啊?”
祁云清看向蘇槿溫潤一笑,目光柔柔,“嗯,我媳婦。”
蘇槿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還是第一次聽他說我媳婦,一般村里的漢子才這樣稱。
俗是俗了一些,但感覺還不錯。
她禮貌的喊了一聲,“嬸子。”
大嬸笑呵呵應(yīng)了一聲,“云清,還是老規(guī)矩?”
往常都是買五個。
祁云清沉思了一下,蔣家三人,五個已經(jīng)足夠了,他“嗯。”了一聲。
他掏出了十文銀錢,放在了案板上。
大嬸撿了兩文遞給祁云清,咧著嘴道“云清頭一次帶媳婦來,嬸子請云清媳婦吃一個。”
“不用了,嬸子。”祁云清拒絕了。
“拿著吧,以后多照顧嬸子生意就是。”大嬸塞給了蘇槿。
蘇槿哭笑不得,緊接著大大方方道了謝。
很快餅子就好了,祁云清接過,遞了一個給蘇槿,囑咐道“小心燙,慢慢吃。”
蘇槿細(xì)細(xì)咬了一口,熱的比溫?zé)岷贸缘枚啵S后她吹了幾口,遞到祁云清的嘴邊,“云清,你吃一口。”
這會集市上人還不少,頻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