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奶奶每天和別人的比拼,有輸也有贏。祁氏并不算其中的重要人物,不值得王家奶奶另錢相看。
不過是王奶奶這個人的本性如此。
在祁氏扭動腰肢走的姍姍后這姿勢并不見得祁氏動春心,而是女人發泄時的一種手段。
身受的王奶奶爆發了。
“騰騰。”
她幾大步跑到祁氏面前,撫一把發髻,也開始故意走的姍姍。
這種隱含著比氣勢也不輸,或者她是王家的主人,而祁氏是岳家的下人種種的姿勢,讓祁氏也炸了毛。
“騰騰。”
祁氏幾大步沖到王奶奶面前,較勁般的把她落在后面。
王奶奶又追上來,祁氏又追上去,直到客廳就在眼前,祁氏從孩子氣中醒悟。
那里就快沒有位置了,她得抓緊。提起一口氣,祁氏慌慌張張的奔進客廳。
王奶奶卻反而慢下來,不但走的裊娜,并且笑出嫵媚。
她在心里暗笑,下人就是下人,這輩子也不翻不成身。縱然翻成身,也渾身上下帶著小家子氣。
王老爺雖只是中舉,而沒有做成官。但王家的熏陶讓王奶奶根深蒂固貴人永遠喜歡從容和安詳。
奶娘急吼吼的模樣,貴人不把她打出來,也會在心里狠狠記上她一筆。哪怕岳老夫人再舉薦長孫女兒,貴人想想是祁氏奶大的姑娘,也不會要她。
王奶奶很有底氣的登上客廳,她一來巴結貴人,和岳老夫人爭風,這個可能不算底氣。二來守住她未來的兒媳岳繁京。否則的話,岳家請她,她也不來。
誰叫岳家雖然有一個大笑話背在身上,但岳老夫人這南邊兒的官宦小姐確實有能耐,五個孫女兒在幽塞的姑娘中都稱得上翹楚。
岳老夫人放眼幽塞,王家的小古做官以后,可以當她的孫婿。王奶奶也早就把幽塞的姑娘掂量十幾年,在她生下兒子以后,就開始放眼城挑選兒媳。挑來挑去,岳家的姑娘襯得上王家的門第。
她是來守著未來兒媳的,免得讓貴人挑走。
王奶奶持著這種底氣,不慌不忙的走入客廳。在厚門簾內一看,王奶奶傻了眼。
烏泱泱的人呼出白氣,把岳家的家什都染上一層。
椅子早就坐滿,站著的也不在少數王奶奶面色泛青,這些鄉下泥腿子們,居然沒有人給她讓座。
誰敢說不認得她是本城的王奶奶?
祁氏在這個家里,居然在岳老夫人的身后混到一個座位。蓮葉這個丫頭體諒祁氏為大姑娘的一片心,把自己的位置讓給她。
王奶奶面色不豫的等了等,甚至沒有等到別人讓出一條通道。眼看著通往貴人面前的路,都讓大部分的人占住。貴人長什么模樣,王奶奶都沒有看到。
這一記悶虧吃的,王奶奶含恨地對自己道。有那么一天娶回兒媳,就讓岳家好看!
生女低三分唄,這岳家竟然敢裝不知道!
不太愿意擠過去,也不愿意聞一堆人的氣味。王奶奶就在門簾附近站著,不時的還能換下門簾外刮來的清新空氣。
她也只能這樣。
兩個婦人的比拼到這個時候,祁氏大大的占據上風,但奶娘也高興不起來。
她看到三個貴人,從主人到奴才都坐在高位上面。三個座位的兩側,共計四個。
二房的朝環、吉環姑娘,一左一右的陪侍著那讓確認的貴人。太子李名喝水吃果子,都由朝環、吉環包圓。
小白臉兒的年青小爺身邊,大房的岳愛京嬌滴滴的在他身后。那看上去不好招惹的奴才,旁邊是三房的岳望京。
但他不喜歡望京姑娘,滿面寒霜如冰雪進房。
祁氏憂愁了。
她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