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繁京聽完第一句話道“愛京可以成親了?”
李威的手指為她攏好伏在床上弄亂的發絲“嗯,這些日子苦了你。”“哪有苦?人家玩的很高興。”
最早收到有人居心叵測的消息是夫妻們回京的當天,前刑部尚書對于公事永遠神經敏感,歷年里懸而未決的案子常年在腦海里轉動,永遠都有順藤摸瓜的心。
再加上他是位殿下要心系百姓,做事以澄清為主,而不是強行的加罪。
沒有證據的話,李威并不愿意大肆的捉拿及審訊。
每個人做事都有自己的風格,李威穩重自持是他的風格,太子殿下一向采納他的建議,在過年的日子又是京城重地,確實也不適合張揚,太子妃和岳繁京及高貴妃就摻和一記。
她們三個人縱然真有矛盾,對于太子和李威來說,也屬于關起門里自家的不和,何況三個人都是假裝,太子和李威的可控性最高,就由岳繁京三個人出一回場。
事情是否會從女眷們的身上發作,這就不一定,欒氏雖是女人,卻在書房里被拿,而且證據有關新近出來的常青諸國,一位殿下與其它國家的國師暗許通商,哪怕欒氏擺放的并沒有李威受賄的證據,如果真的發作出來,也可以想到李威將面臨什么樣的調查。
至少,他將暫時的失去權力,而哪怕查的清楚還他清白,整個過程也將是一場不小的磨難。
李威又十分的愛岳繁京,他的話里不偏心也帶著偏心,就問候成這樣,“你辛苦了”。
岳繁京倚到他的胸膛上,有些不快意“就這樣?我還沒有十分的玩呢。”
那堅實的胸膛震動幾聲,發出幾聲笑聲,李威并沒有說岳繁京孩子氣,以他一慣的溫存道“你還要怎么玩?”
“我以為是我最早拿下人,本來我一直在想,我可不能輸給太子妃,倒不是我想贏她,太子妃地位不同,贏她的心可不對,可是我就是想出個風頭吧。”
岳繁京帶著出幽怨“我甚至讓朝環和吉環兩位妹妹幫我聽著,如果太子府中有什么新的風向,馬上就讓我知道,可是我千防萬防的,卻沒有想到防殿下。”
她爭辯道“欒氏難道不是我招進府的嗎?”
監視太子妃或者太子府中也同樣不是可以明說的話,不過李威佯裝沒有聽到這話中的不合適,夫妻夜話若是什么也不能說,那還有什么趣味呢?
他離開的時候洗漱過,這就慢慢的解著衣服睡下來,夫妻相擁著,李威想著“以后再有這樣的人和事情,全歸你出面好不好?”
岳繁京心滿意足,這個時候她也意識到自己的語病,湊到李威的耳邊悄笑“呀,這件事情過去我就不會讓朝環和吉環再給我消息。”
“你想多了。”李威笑著開導她“你以為別人不想打聽太子府里的事情嗎?你以為太子府中的下人們,他們不曾收錢收到手軟嗎?打聽這事兒,每個人都有過。”
岳繁京決定原諒殿下,他總是能為自己言辭鑿鑿的解脫,兩個人嬉笑會兒,天色很晚相繼睡去。
岳愛京成親的日子早就定好,不過因為這點兒事情沒有頭緒,太子妃和岳繁京都掛著心事,收到欒氏入獄的信兒,太子妃放下些心,有藤就有瓜,總比正月里悶在處處防備要輕松。
她大張旗鼓的宣揚親事,做為岳愛京的姐姐,英王妃過府和太子妃商談,兩人之間的不和眼看消失。
那好心勸岳繁京的郭夫人松口氣,對女兒道“可是我說的,橫豎不理也就過得去,現在她們又添一層親戚情意,不好也得好起來。”
郭姑娘笑道“母親說的是,不過既然說的是,何不再上門拜見英王妃,也為表哥的官職做個打算。”
郭夫人驚問“你幾時心里這般的有表哥?”面上變了顏色。
郭姑娘愕然“難道英王那里不需要人嗎?”說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