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此意正拼命掩飾著心情動搖而沒空留意別外。無論如何,令鄔真煩惱的絕非“不需要過問的小事”。
“真的沒問題嗎?”我姑且再問了一次。
“嗯,請交給我處理吧!”鄔真依舊微笑著回答。
連續兩次否定后,倘若我再堅持追問反而會傷害彼此的信賴關系,交涉似乎踏進了死胡同。當我無言再繼時,鄔真朝我微微鞠躬,說到還有事情要做并朝樓上走去。那步伐一如往常的優雅,但太過沉穩的舉止反而讓人感到不協調的韻律。
果然還是有什么事吧,我確信著。
“該怎么辦呢,直接去問沒用吧……”
我苦惱地搔著頭。別看鄔真平素很好說話的模樣,但其實性子卻相當倔強。倘她不愿意說的話,我就算再怎么追問也不會有結果,搞不好反而會給她增加無謂的煩惱。
要是搞成像前次那樣突然告假回去常夏宮的話,格物坊可是會當場癱瘓的。
總而言之,這件事大概不能由我去問。
既然不能由我去問,那拜托誰比較好呢?
“誒誒,真想早點結束障礙測試,開出去溜達呢。”
“喂,鎧車量產目前還沒到公開階段,別隨便做出讓谷辰困擾的事情。”
“吵死了。連鎧車都開不來的家伙,怎么可能理解我的心情?”
“什么?你、你這算是對前輩的態度嗎!?”
正當我煩惱著要拜托誰跟鄔真溝通時,后方突然傳來陣陣喧嘩。回頭望去,只見黑發女劍士跟紅發女炎使正接連踏進客廳。
看樣子,飛燕應該是剛結束工坊的例行巡邏,而紅魚大概是在校場測試鎧車后歸來。那兩人對各自分配的職務有著很好的熱情,然而因彼此相性頗差,在撞上后總會擦出這樣那樣的火花。
因兩人皆是一騎當千的頂尖武使,根本不把尋常男人放在眼里,故而紡組里能鎮得住她們倆的也只有鄔真而已……等等,那不是正好嗎?
我突然間靈機一動。
男人跟女人的思考方式根本迥異,有隔閡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相比起來,女孩子間就往往有數不盡的話題可能聊。好比說某些不能告訴坊主的煩惱,搞不好也能跟她們商量商量?
這樣想著的我,于是出言叫住了那邊劍拔弩張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