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一驚。這時點上谷辰還沒聯(lián)想到羽騎營上,只是本能地向旁掉頭試圖甩開那隊來路不明的騎兵,卻沒想到這番舉動給自己惹來了麻煩。
避開一隊騎兵后,又有兩隊騎兵從左右包挾過來。谷辰靠著風觸的偵察抓住空隙穿出包挾,但結(jié)果似乎更加激怒了對手。一隊又一隊的騎兵朝著他殺過來,每隊騎兵都是訓練有素的精銳,而彼此配合也格外默契。哪怕木鹿的腳力勝過錘頭鳥,谷辰左閃右突間也被漸漸逼到死角,最終不得不停了下來。
“呃,這什么情況啊?”
前后左右被數(shù)百騎兵重重包圍,看著騎兵們虎視眈眈的模樣,谷辰就算再遲鈍也知道今次惹了大麻煩。這種情況下要靠木鹿突破包圍已不可能,唯一的辦法就是用“炎飆”從天上逃。不過那樣做的話,今后他恐怕也不要想在黎陽城里喚出鹿王了。
考慮再三后,谷辰還是決定留下來解釋清楚比較好。
并沒讓谷辰等待多久,斜前方的騎兵陣列朝兩旁微微退開,隨即一名騎著黑羽錘頭鳥的中年騎兵走了出來。那人年紀在四十歲左右,腮邊滿是胡須,其右手握著一把戰(zhàn)戟,左手袖管空空蕩蕩的。僅以雙腿駕馭錘頭鳥的姿態(tài),明顯壓過了周圍的騎兵。
獨臂將領(lǐng)騎著黑羽鳥,謹慎地接近了木鹿,并朝鹿背上的谷辰投來警惕視線。
“你是什么人?”
“軍爺你好。”谷辰攤開手,盡量擺出和藹可親的無害模樣。“在下谷辰,是黎陽城的準造坊師。今次騎著木鹿到城郊隨便逛逛,不知道哪里犯了忌諱要軍爺們勞師動眾追過來,還請指教?”
“什么?你是準造?”坊師獨自出城是比荒怪跑進城里還要罕見的事,也難怪獨臂將領(lǐng)露出不相信的神情。打量著那頭神俊雄昂的鹿王,目光又落到谷辰身上。“既是準造,有執(zhí)牌嗎?”
“呃,有的。”谷辰從兜里拿出執(zhí)牌呈示。
坊師執(zhí)牌是朝廷頒布給坊師的身份證明,同時也是谷辰出入黎陽城的通行證。那獨臂將領(lǐng)瞇眼打量著他手里的執(zhí)牌,執(zhí)牌當然看不出什么問題,但這樣似乎反而引起對方的疑心。
“就算是坊師,擅闖校場、擾亂演習也是有罪。暫時押下,回城候?qū)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