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是不服,意欲抗命,文官集團卻以謀反之名將其家小滿門抄斬,他一怒之下,轉身便投了金軍。 此刻,看著這前世的叛將誓言要殺金狗,徐玠如何能不感慨? 這一切其實都是可以改變的。 他想。 叛將原為良將、忠臣才是狗官。 前世的大齊,絕非它該有的樣子。 而他徐玠想要那個大齊,似乎……正在眼前。 他不由朗笑起來,清越的笑聲,在闊水長天之間久久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