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辰抬眸看了一眼車窗上的掛飾,沉思片刻,“你好像很喜歡它們。”
“動物都挺可愛的,不過……”楊墨頓了頓,“我最喜歡的還是德牧。”
“是嗎?”蕭北辰挑眉,“看不出來你喜歡這么彪悍的動物。”
楊墨不認同了,“哪里彪悍了,黑臉大叔那么可愛。”
蕭北辰聽到楊墨管德牧叫黑臉大叔,差點笑出了聲,“黑臉大叔?墨,你要不要這么可愛。”
“它們真的很可愛好不好?”楊墨賣力的辯解。
氣氛終于緩和到正常頻道。
蕭北辰見楊墨似乎很是在乎,于是自甘敗下陣來,“好,可愛。”
“好假。”楊墨開玩笑地說,隨即轉頭看向窗外。
蕭北辰在心里暗暗叫苦,哪里假了?他明明很真誠的,正冥思制造個話題出來,車子卻正好抵達了公寓樓下,話題只好作罷。
楊墨道了聲“謝謝”后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神情里并沒有邀請他上樓坐一坐的意思,蕭北辰忍不住地出聲提醒。
“嗯…你……你要上去了嗎?”
“對呀!”楊墨本能的回答,“對了,你回去開車注意安全,開車開慢點,”隨即指著車窗上那個考拉,“它可是會監督你的哦!”
蕭北辰的眼中閃過一抹失落的神情,淡淡地開口,“好。”隨即腳踩油門,車子穩穩地轉了半個圈卷風而去,很快便不見了蹤影,楊墨站在原地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她又說錯什么話了嗎?
回去的路上,蕭北辰正如楊墨看到的那樣,車速快的像離弦的箭,本來40分鐘的車程他硬是20多分鐘就把車開到了車庫,車子熄火后卻并不見他走出來,表情苦惱地伏在方向盤上,視線無意識地掃過車窗上的考拉,盯著它傲嬌地說,“你叫什么名字?你會監督我嗎?我不要你監督。”
楊墨依舊如往常一樣,熬了一點粥,然后洗漱。
洗漱完后,打開電腦欣賞著春節里拍的照片,她決定選幾張出來修理一下,正聚精會神地在s里修修剪剪,耳邊突然鈴聲大起。
她隨意地拿過來,一看是蕭北辰打過來的,她下意識地坐直了身體,想起他離去時車尾的戾氣,便滿臉緊張,也不知道他找她什么事情,忐忑地按下接聽——
“喂……”
那邊良久都沒有聲響,楊墨一度懷疑是他不小心碰著了,正打算掛斷電話,低沉磁性的男中音突然從話筒中傳了過來。
“墨。”
楊墨莫名的心跳加速,“阿辰,是有什么事情嗎?”
“沒有什么事情,就……就突然想聽下你的聲音。”
楊墨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對這種曖昧的對話始終接不上下句,況且,他們也已經不是男女朋友了,她很煞風景地說,“阿辰,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又是一陣沉默,楊墨糾結該不該掛斷電話,蕭北辰的聲音再次從話筒里傳了過來,“墨,我不要它監督。”
楊墨楞了下,沒明白他的意思,“你說什么?”
蕭北辰難得的耐心,“我不要它監督,我要你監督。”
楊墨突然記起下午她說的那句話恍然大悟,“好好好,不要它監督,我監督,那現在早點睡好不好?”
蕭北辰一聽楊墨這么說,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滿意的微笑,“好。”
新年上班的第一個周六,人力告訴她有一位混血小朋友等在休息室里,零基礎,問她想不想接收,楊墨想也不想的點頭,現在賺錢才是首要的事情。
她推門進去,一眼便看見了人力所說的那個小男孩,大概六歲的樣子,此刻正好奇地撥弄著一把古箏的琴弦,旁邊站著一抹徑長的身影,聽見門響,兩人同時抬起頭來,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