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檢查著每一袋咖啡豆,不禁打趣道,“這么認真啊!怪不得師傅都說你要出師了。”
蕭北辰“嗯”一聲,隨即轉向下一袋咖啡豆的檢查中。
蕭玉對蕭北辰的態度也不計較,誰讓他是自家弟弟呢?“等你大學正式畢業后,就去辦公樓里上班,職位都給你選好了,a城所有的店鋪都交給你管理,所以,你趁這幾個月的時間多了解下流程和市場行情。”
蕭北辰再次“嗯”了一聲,仿佛對蕭玉的話一點都不感興趣。
“好了,你老姐好不容易來一次,你就打算讓你姐在倉庫里面呆一天嗎?聽你說無數個‘嗯’呀?”蕭玉聽煩了,拉起蕭北辰的手就往外去。
蕭北辰被蕭玉拽到了休息室的沙發上,無奈地說,“大姐,你還有什么事嗎?”
蕭玉一邊打開筆記本電腦查收郵件,一邊瞥了眼蕭北辰,沒好氣的說,“怎么,水都不給老姐倒一杯,就要趕我走了嗎?”
蕭北辰支起身子默默倒了一杯水,“給。”
“你呀!真不知道怎么說你。”蕭玉一手接過水杯,一手移動著鼠標,看到信箱里有幾封信,便點開一看,“咦……,阿墨的信?”
蕭北辰一聽楊墨的名字,立刻沉了臉去,只是余光卻有一瞟沒一瞟的瞟著。
蕭玉一看到楊墨的信,便快速點開,也顧不上旁邊的蕭北辰,因為她這段時間打楊墨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也不見楊墨來找她。只是,幾行看下來,臉變的有些沉重。整篇看完,蕭玉發了會兒呆,又將信看上一遍,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轉頭看向蕭北辰,見他一臉的平靜,毫無驚訝,她道,“阿辰,阿墨去瑞士了,你早就知道了?”
蕭北辰背靠在沙發上,雙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模樣像極了一個被拋棄了的孩子,甚是絕望,只是緊抿的嘴角卻顯示他此刻是懷恨在心的。他當然知道,而且他還眼睜睜地看到她搭乘的飛機從起飛到消失在天空中。
“我當然知道,我還去送她了。”
蕭玉眼里甚是震驚,“可是她在信里有說,以后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你就這么讓她走了?萬一她以后真不回來了,你怎么辦?你要等阿墨一輩子嗎?還有,就算她以后回來了,萬一帶了個老公和孩子回來,你怎么辦?不行,我得打個電話問清楚才行,得讓阿墨給個確信,不能讓你干等著。”
蕭玉在電話簿里查找著楊墨的電話號碼,雖然她這幾天一直打不通,但此刻腦袋早已選擇性忽略了,蕭北辰一把搶過,站起身子預要走出去,只是出去之前,他說了一句話。
“楊墨已經和我說清楚了,她不喜歡我,所以大姐,你剛才的擔心是多余的,還有,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楊墨的名字。”
蕭玉目瞪口呆地看著蕭北辰丟下這句話就走,愣怔片刻,趕在蕭北辰開門之前,大聲問了一句,“阿辰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蕭北辰說完就拉開了房門,再次回到后倉,以工作來麻痹自己,就像小時候一樣,以學習來麻痹自己不去想母親已經去世了。
蕭玉呆呆地看著那扇門又重新合上,胸脯一起一伏,久久才吐出一聲長氣。難怪這段時間一直沒有聽到阿辰提起阿墨,原來是因為阿墨去了瑞士,只是,阿辰,你真的心中所想就如你口中所說嗎?她不信,阿墨,你怎么忍心拋下阿辰呢?他真的已經夠可憐的了,母親去世已是對他重重的打擊了,現在你又來一次,你讓他如何能夠承受。
一諾自從和陳豪結婚后,便搬去了陳豪剛買的公寓里,只是令她不敢置信的是,新婚第一天的晚上,陳豪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你睡這間房,我睡隔壁。”
“你要和我分房睡?”一諾大聲說,這真的到了她不能忍受的極限了。
陳豪輕嗤一聲,“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