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后就去便利店買了一個驗孕棒回來,當看到驗孕棒上的結果時,她有一刻的眩暈,想到她現在的胃癌還沒有完全痊愈時,一個不要的想法從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她反應過來后震驚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天啦!她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狠心了。
可是如果生出來的是一個不健康的孩子,她又該如何照顧他的一生。躺在床上好不容易朦朧了一會,又醒了。生活啊!總是好了又變壞,壞了又變好,就像四季輪回一樣,永沒有終點。
楊墨就像一個操勞的愚公一樣,因為她總是想著怎么照顧好她身邊的人,從安排好去瑞士的時間開始,她就一一的和身邊的人道別,更確切地說,她買機票的時間都是提前在腦袋里設想了所有的道別時間后才定下來的。
她總是害怕別人對她不好的評價,害怕別人在背后說她不懂事,就像母親每一次在父親面前詆毀她,然后她再從別人口中聽到那些鉆心痛的話,只覺快要窒息了一般。她潛意識的以為,只要她面面都做好了,就沒有人再會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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