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的心里只愛你一個人。”
她冷冷地站在旁邊等著唐魏接話,她已經說的夠明白了,她給了他一個臺階下,如果他順著臺階下來了,她就當剛剛的事情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可是,他竟然說
“那好,既然你說你們是單純的朋友關系,你敢發誓嗎?發誓以后再也不見他。”
楊墨不可置信地轉過頭,睜大了眼睛,“你說什么?唐魏,他是我朋友,你讓我發誓以后再也不見他,你怎么變的這么不可理喻了?”
唐魏一聽,臉色又沉了下去,譏諷道“所以你以后還是要見他是吧!”
“是,他是我朋友,我以后不會不見他的。”楊墨的胸口氣的一起一伏,她簡直要被氣死了。
唐魏聽了楊墨的話,同樣生氣,狠狠地一掀門跨了出去,門又是“砰”的一聲,楊墨不禁驚跳了一下。
母親在唐家大鬧了一場后,唐家成為了左鄰右舍閑余飯后的談資,唐父不再每天晚飯后去社區找散步了、做老年人操了,他待在了家里,客廳上的沙發圈成為了他最常待的娛樂場所,可以看電視,可是從他那雙憂郁的眼睛里,這娛樂提不起他的興致,沒有社區里同齡的好友可以交談,耳邊沒有旋律帶勁的老年人歌曲,只有唐母,只有唐母陪著他偶爾嘮叨一會。
唐母現在每去一次超市,買的更多了,她會拉著兩個輪子的省力車去超市,把它寄存在前臺那,以前,她總會說太麻煩了,可是現在,她再也沒說過那樣的話了。
這一天,唐母買菜回來,在樓下與隔壁的王阿姨碰了個正著,王阿姨一看到唐母,眼睛就放光似的抓著唐母的手臂問“莫寧啊!前幾天你們家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了啊?鬧哄了一個上午,我還以為你們家遭賊了呢?”
唐母臉色難堪,神色羞愧,幾番預要抬腿逃離。她最在意自己和唐家的形象,保持了幾十年的和顏悅色,模糊的說了句,“沒什么事情,家里小孩子鬧的。”
說完便逃也似的竄進電梯,手指不停的按著關門鍵,再快的速度,她都覺得太慢。
接連幾天,家里都是壓抑低沉的氣氛,就連金寶都感受到了,她變的喜歡哭了。
楊墨好哄好說的終于催眠了金寶,看著金寶長長的睫毛發呆。她想她應該離開這里了,左鄰右舍對她家聲情并茂的描繪,她無意中聽到過幾次,她讓唐家蒙羞了,她簡直該死。
唐父唐母雖然嘴上沒說什么,可是從他們卻實實在在的對她客氣了很多,不再像以前一樣了,唐魏的性情也微變了很多,她沒想到他的脾氣也那么暴躁和倔強,是他從前隱藏的太好了?還是她處理事情的態度真的讓人忍無可忍了?
他要是提出離婚,她準答應,她可以凈身出戶,不要唐家任何的補償,可是她的金寶以后要怎么辦?她還這么小。她沒有能力撫養她,她只能跟著唐魏的。
唐魏自從上次和楊墨大吵了一頓后,經常在外面喝的爛醉如泥。但他還算有點良心,他會首先告訴吧臺的小哥,說“如果我喝醉了你就打這個電話,讓她來照顧我,不許帶我回家,我在酒店訂了房間。”
今天,又是一樣。
楊墨離開前給karl布置了笛子任務,她要加緊把知識全授給他。這些天,發生了太多事情,讓楊墨忽然意識到未來的不可掌控和變化莫測。
唐母見楊墨又和她說幫忙照顧金寶的話,她知道唐魏又在外頭喝酒了,他雖然第二天回來又是沒事人一樣,但三姑八婆的眼睛嘴巴可一刻都閑不住,最喜歡逮著這樣的事情看好戲了,她想裝作不知道都困難。
為此,她只黯然的點了點頭,無奈又心痛。
和唐魏認識這么多年以來,他從來沒像這幾天這樣沒要命的灌,她知道他心煩,為此她從酒吧接過唐魏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