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可整日坐著讀書哪有什么樂趣可言?
江清森趁著別人都不注意的時候從后門溜出去了,江雪荷跟顧思言都發(fā)現(xiàn)了,但誰也沒說什么。一開始江清森還會在顧思言授課的時間回來,后來江清森又故態(tài)復萌徹夜不歸,顧思言當即讓人楊大樹把江清森的東西收拾好送回江家大房去,夜里也栓著門不讓江清森進去了。
江清森以為是江清茂忘了給他留門,便先去狐朋狗友那兒留宿了一晚,第二天他一大早就回去了,想從偏門或者后門進去,結果兩邊的門都關著,他只好從正門走,結果又被楊大樹直接拎回江家大房去了。
江清森自然是不服氣的,江家大房的人也很不服氣,然而他們全部加起來也不是楊大樹一個人的對手,又能如何呢?
“我們爺也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才愿意指導江家這兩兄弟的,到顧家后要守什么規(guī)矩爺也都說清楚了,是您這位兒子自己不想學的,才待了沒幾天就天天跑出去玩了,最近更是大半夜才回來,有時候甚至夜不歸宿,誰知道是做什么去了?”楊大樹冷笑道,“既然他自己都不想學,那我們爺和夫人又為什么要管他?他若是和江清茂一樣老師,現(xiàn)在誰會趕他?”
林氏跟楊大樹爭不過,也不敢和他爭,只好求助周氏:“娘你說句話啊,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把我們森哥兒趕出來做什么?我看他們分明是還記恨著之前的事情故意報復我們呢!”
周氏厲聲道:“夠了!她若是真還記恨,怎么茂哥兒還留著?之前她來的時候就說過顧家的規(guī)矩了,森哥兒答應得好好的卻一樣也做不到,這難道不是森哥兒的錯?”
楊大樹插嘴道:“可不是?前幾日他大半夜的回來,小竹公子和小柳公子還以為半夜鬼敲門呢,都嚇哭了。這從小就關系不好的堂弟再怎么樣也比不上親弟弟不是?”
林氏卻道:“之所以留著茂哥兒是因為她知道我們家森哥兒更聰明!而且留一個趕一個也可以離間他們兄弟感情!荷丫頭真是越來越狠毒了!”
楊大樹好笑道:“江大伯母要這樣說,那我明日就將江清茂一起送回來吧,免得離間他們兄弟感情。”
周氏哪里肯答應,當即就將林氏一把拉了回來氣道:“你夠了,別丟人現(xiàn)眼了!如今森哥兒已經沒什么前途了,你還想毀了茂哥兒的前程嗎?”
林氏聽了這話就有些受不住:“什么叫森哥兒沒前途了?他打小就比茂哥兒聰明,茂哥兒不過是老實些死讀書罷了!”
楊大樹都聽不進去了,也不知道林氏是怎么做人母親的,居然偏心到了這個地步,不知道的還以為江清茂是林氏撿來的呢。說起來這林氏倒是跟周氏一樣偏心,這不是婆媳是親母女吧?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院里盯著那兩個姓江的呢,就目前來看江清茂確實老實很多,但要說死讀書肯定是不對的,他若是真死讀書的話顧思言也不會夸他。而江清森嘛,按照顧思言的話來說就是有幾分小聰明,不管在什么方面都喜歡取巧,小時候看不出什么,長大后就會因為基礎不扎實顯出各種弊端。但是這種話林氏才聽不進去呢,她只會覺得顧思言是刻意敷衍。
不過這些也不關楊大樹的事,他只負責把江清森送回去,然后口頭威脅他們一番就行了。
另一頭江清茂的日子則好過了許多,因為顧思言挺喜歡他,江雪荷也不討厭他,江清森一走他們甚至允許他同桌吃飯了,江雪荷也不像之前那樣板著臉了。雖然江雪荷從前也沒給他臉色看,但江清茂自記事以來就一直要看江清森的臉色過活,如今忽然誰的臉色都不用看了,確實受寵若驚。
顧思言對江清茂道:“論基礎的話,你比去年的崖哥兒要扎實,不過你萬事求穩(wěn),策論寫得平淡了些,這點還需加強。過幾日崖哥兒會搬過來住,到時候你和他多討論一下。”
江清茂一愣:“我跟崖哥兒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