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凌,你在想什么?” 看著這驚人的一幕,卷福卻注意到汪凌在發呆,眉間有一抹若隱若現的愁容,不由得忍不住發問。
“沒什么,只是在想魂城醫藥到底為什么要創造這些實驗體,他們最終的目的是什么。”
汪凌扭過頭,注視著卷福的眼睛回答道。
“誰知道呢,不過這次我們獲得了這么多的資料,gDa應該能從中挖掘出很多線索吧。”一邊說著,卷福用右手指了指左肩的攝像機,然后點了點頭。
卷福能夠讀懂別人的想法,而當汪凌根本沒有加以掩飾的時候,卷福更是十分準確的得到了他真正想要表達的信息:有問題。
“這里沒有什么遺漏的東西了,我們去下一站。”卷福拉開了一枚手雷的拉環,將其放在了主控電腦上,炸的稀巴爛,端的是無法修復了。
“不知道他們會在賽馬街搞出什么東西來。”
都是些類似的地雷、機關,鬼門關走過一遭的卷福小心了許多,眾人前進的很慢,沒有出現任何差池。
不過很奇怪的是,沒有任何敵人嘗試從自由街站的原入口逃出,也沒有順著地鐵通道逃竄,他們不可能沒有發現這里已經受到了襲擊,可是為什么毫無反應呢?
“物之反常者為妖,肯定是有什么問題。”
快到賽馬街站的時候,卷福打開了熱成像,前方的月臺上,確實沒有任何在防御的守衛。
與布萊頓站和自由街站不同的是,當眾人站在月臺之上,卻發現原本下站臺的樓梯間處,裝了一扇厚重的大門。
僅僅是看上去,這扇門就絕對不輕,閉合的嚴絲合縫。門是向兩側移動的,原本光禿禿的混凝土墻上下各安裝了一條軌道以及控制其移動的液壓缸,從軌道上已經出現的銹跡來看,這扇門并不是經常開啟的。
“難道那些人全都藏在這里邊了?”
幾人從剛才就有一個疑問,他們遇到的這些敵人全都是護衛隊的士兵,而這里作為魂城醫藥的一個研發生產基地,除了必須的衛兵以外,更應該有一幫科研人員才對,可是連半個都沒有看到。
“藏起來可不是什么好的決定。”
卷福上前敲了敲鋼鐵大門,聲音聽上去十分的沉悶,這門不知道是什么鎖死的機構,從外邊來看是光禿禿的,或許只是讓液壓缸將其頂在了一起?
盧卡斯在門前來回走了幾圈,搖了搖頭,“沒有發現任何控制門的東西,這很奇怪,按道理說這種可能會時不時開啟的門,沒理由把控制器給藏起來的。”
汪凌順著液壓缸的油管尋找,結果發現油管都是通過洞從里邊伸出來的,而那個洞顯然是過不去人。“或許我們可以把門給炸開?”卷福問道,她記得出發前可是帶了不少高性能炸藥。
“沒可能的,”
經驗豐富的盧卡斯顯然很有發言權,“這個門估計都有主戰坦克的裝甲厚了,想把它炸爛,只怕這個地鐵站都得塌方。說來也奇怪,這幫人是怎么把這扇門給運進來的呢?不對,是兩扇,對面也有一個。”
“你說的有道理!”
正在端詳大門的汪凌聽到他說的話后,忽然沒來由的贊了一聲,見眾人看他,汪凌指了指大門的上部,“我們炸不爛這個門,但是可以把相連的混凝土給炸爛,這里的混凝土并不是為了做碉堡而設計的,混凝土的強度能承受這個門估計已經是極限了,我想只要給他小小的來一下,就沒問題了。”
盧卡斯畢竟只是個普通人,在沒有梯子的情況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飛到數米高的天花板上裝炸藥,于是這個工作就落在了卷福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