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青年軍士正是夏侯淵的一個兒子,他名叫夏侯平,是夏侯淵一偏房小妾所生之子,他生來地位便是在夏侯府中有些低微的,而他的母親又因為疾病而早早去世,使得他愈發(fā)感到自己是卑微的,久而久之的,他也就變成了一個性格自卑之人,卻也變成了一個對那些同樣地位卑微的人有了一種深深的同情之心,而他便是見了石昊等人似乎就是如此地位卑微,方才出口幫襯了一句。
夏侯淵頓時怒目圓睜,他沖夏侯平喊道“你個不整齊的家伙,成日里只知道替這些沒用的人說話。”說罷,夏侯淵便當眾扇了夏侯平一個耳光。好在,夏侯平當真也不是第一次被夏侯淵如此對待,他倒也硬撐了下來。這時,吳霸天有些看不過去了,沖夏侯淵大喊道“喂!我的大生意,恐怕不止幾百萬金,我勸你快些將我們帶到你府上去,好生招待我們,否則,休怪我們不跟你做這筆天大的生意了。”夏侯淵一聽,當即呵呵一笑,他哪里會輕易相信幾個賤民模樣之人說的亂七八糟之話,而他手下軍士隨即就沖了上去,打算那下石昊等人。
只是,風天豪連武器都未拿出,隨性過去踢了幾腳,便讓那些夏侯淵的屬下一個接一個地倒在地上,四腳朝天翻起,活生生像極了一個大王八。而吳霸天這時故作姿態(tài),冷淡地說道“走,既然咸陽夏侯不愿意做大生意,我們出去尋他人便是,這天下這么大,想要做生意的人,大有人在。”說罷,吳霸天就要拉著石昊等人離去。可夏侯淵心頭一怔,他沒想到,這幾個賤民模樣之人,竟然還能有如此身手,這些人絕對并不簡單!絕對不會是什么賤民。或許,他們還真是有什么大事情、大生意的!夏侯淵想到這兒,他立即便是將自己的語氣一轉(zhuǎn),客氣極了地說“諸位,請留步。”隨即,夏侯淵便將石昊等人請入到了夏侯府上去做了貴客,好生招待了一番,美酒美食一樣不少。
許久之后,見石昊等人已然酒足飯飽,夏侯淵這才客氣地問道“諸位,你們這副風塵仆仆的模樣,想必是遠道而來,不知,究竟有什么大生意要跟我夏侯家詳談的?但說無妨。”這時,石昊卻是看了看吳霸天,說起來,他也不知道這個吳霸天到底打得什么注意。只聽,吳霸天笑道“好說,我們的生意,便是夏侯家咸陽鎮(zhèn)之主的位置。”夏侯淵一聽,頓時,臉色大變,他問道“諸位,這話是個什么意思,難不成,我這咸陽鎮(zhèn)之主的位置,有人能夠取而代之?”夏侯淵說罷便死死地盯著吳霸天。吳霸天說“當然有,而且,此刻就在眼前。”夏侯淵當即眉頭皺起,說“你是說,你要將我取而代之?”吳霸天擺了擺頭“非也非也,我自然不是,但他是……”吳霸天指了指石昊,又說“他叫馬福,是華南區(qū)域馬騰的義子,也是馬騰之女馬云祿的訂婚夫婿,他或許也就是這咸陽鎮(zhèn)未來的新主人。”
聽到這話,夏侯淵卻并未當即暴跳如雷,反而平平淡淡地打量了石昊,他見石昊這個馬福模樣平凡,也未曾聽過馬福之名,他微微笑道“原來,諸位竟是華南區(qū)域馬騰的人,不過,馬騰雖然在華南區(qū)域能夠呼風喚雨,但這兒卻不是他的華南,而是我的華中,這兒還容不得他馬騰的人做主!”吳霸天卻說“哦?原來如此,難怪你夏侯家的人竟然敢打我兄弟未過門媳婦的主意,竟然派人去追捕馬云祿,不過,你可知道,這樣做,若是被我們兄弟幾人把事情鬧大了,我看最后你這咸陽鎮(zhèn)之主的位置還做不做的住。”
夏侯淵當即一怔,大聲向身旁之人問道“馬云祿?我什么時候命令你們?nèi)プ凡端模渴钦l擅自做的主?”只聽,一旁的夏侯平說“啟稟父親,據(jù)孩兒所知昨日卻有人被派去追捕一個名叫馬云祿的女子,而此事乃是三弟做的主,是他親自下令讓人去追捕那個名叫馬云祿的女人,但是,我等之前卻并不知道這個馬云祿究竟是何身份。”夏侯淵呵斥道“胡鬧!馬騰的女兒是你們可以胡亂追捕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