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石昊一入房內,便對月云書說道,“哎呀!月云書,你怎么這副模樣,昨日是我出手太重了么?不應該啊,怎么你會被我輕輕一下打成這副模樣呢,雖說你月神一道不以身體壯碩見長,但也不至于是這么弱的吧。”
月云書聞言后,心頭甚怒,卻還在繼續裝作自己此刻渾身無力,只是面色裝作十分憔悴地說,“我之前身上便有傷,是前些年替長老出門辦事,遇上強人,留下的。昨日被風天豪你傷了,害我舊傷復發,不然自不會如此。”他言語之中雖然氣息故意做的很弱的樣子,但卻還是流露出一股對石昊的敵意。
而石昊對此心里頭暗暗地笑了笑,但面色依舊不改。一旁,月三龍卻突然打斷地說道,“好了!現在都什么時候了。都不說其他的了。”月三龍又說,“云書兄,昨日派來照顧你的那個男弟子呢,怎么現在這兒就你一個人在?”月三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月云書看去。
月云書卻咳嗽了幾下,說道,“那人昨夜便不知去處了。”
月三龍聞言后沉默了。可突然石昊卻說,“對了!我想起來了。昨夜我喝酒喝得迷迷糊糊的,但后邊好像是注意到那月靈門男弟子在我迷迷糊糊時,跑去看門接進來了一個男子,似乎……”石昊瞇著眼睛朝著月云書看去。
月云書頓時似乎被嚇了一跳,趕忙說道,“風天豪!你看我作甚?我這副鬼模樣可是拜你所賜,你還覺得是我盜走了你的丹藥?”月云書說話之間還是保持著自己氣力虛弱的假象。
而石昊說道,“誒!我說月云書,你慌什么,我有沒說是你干的。”石昊隨即又說道,“我記得!后邊那個走進來的男子,似乎有著一張西瓜臉,臉上滿滿的長著芝麻豆子一般的麻點。絕對是我見過最丑的男人。”石昊這話一說出口后,見月云書心頭怒火險些暴走,而月云書只能勉力壓抑著他自己的怒火,躺在床上繼續裝作一副虛弱的樣子。
可一旁,月三龍卻問道,“果真?那看來是咱月靈門內出了叛徒。那叛徒不知道從何帶來了幫兇,奪走了風兄弟的靈丹妙藥。不過,既然如今風兄弟想起來了,那人模樣那般特殊,也好找。咱們這就命人出去四處搜查。”說罷之后月三龍立即帶著石昊離去,連忙行動起來。
但月三龍與石昊走后,月云書卻暗暗心道,“好險!真是好險!真沒想到那風天豪喝得爛醉后還有一絲神智保留。可也不知,究竟是昨夜風天豪喝多了,看花了。也或許是被我的幻術給弄得清醒后變得糊涂了,竟然搞錯了我的面容。這樣也好,任憑他們去找吧。他們最多也就找到那男弟子的一具尸體而已。”
說起來,昨夜月云書盜走石昊的丹藥后,便處理掉了那個被控制住的月靈門男弟子。而且月云書似乎不是第一次處理這種事情,他處理那個男弟子的時候十分冷靜而又果斷,這一切都是被他輕松搞定的。
許久過后,月三龍帶著石昊與一幫月靈門弟子在這小鎮上四處搜尋打探消息,最終雖未找到那個被石昊胡謅的丑陋面孔之人,但卻還是找到了那個月靈門男弟子的尸首,在一處河水中被打撈上來。
但此刻,那月靈門男弟子的尸首已經被河水浸泡得腐爛了。而見此,月三龍細細檢查了一番那月靈門男弟子尸首,嘆息道,“身上只有一處致命傷,是被人一劍封喉殺死的。這人死的時候幾乎沒有抵抗之力。”
而石昊這時就站在一旁看著,說道,“這人死了,可我的丹藥卻不知去向了。”
月三龍嘆息了一聲,但也無能為力了,只得帶著石昊掃興而回,卻還是派出其他跟來的弟子繼續去追尋蛛絲馬跡,只是期待著奇跡能夠發生,還能夠奇跡般地找出那丹藥到底去了何處。
然而一連十幾日過去,石昊的丹藥究竟去了何處,始終未能被打探出任何消息。但這日,月靈門的6位長